什么防御工事吗?”
他如实问,言臻也如实说:“有路过的幸存者说寒流快来了,我们在抓紧时间把防空洞修成防寒所。”
林聿握筷子的手紧了紧,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说:“这样啊。”
他没再多说什么。
饭后,镜沉洗碗,许松风擦桌子,言臻坐在沙发上看老猫送过来的工程图。
林聿不好意思闲着,拿了扫把慢腾腾地扫地。
镜沉洗好碗,擦干手凑到言臻旁边,跟她一块讨论防空洞改造工程。
林聿扫地扫到沙发后面,目光落在两人身上,不由得微微一凝——他们挨在一起坐着的距离是不是太过于亲密了?
他刚冒出这个念头,镜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当着他的面凑近言臻,“吧唧”
一下,响亮地亲了她的脸颊一口。
林聿:“……”
他看向言臻,见她毫无反应,跟被蚊子咬了一样无动于衷。
他们……在一起了?
这个念头让林聿心里酸溜溜的,他不再看沙发上的两人,加快速度扫完地,回房间去了。
林聿房间传来关门声,言臻立刻用手当钳子,钳住镜沉腰间一块软肉用力一拧。
镜沉疼得五官扭曲倒吸凉气,却不敢挣扎也不敢惨叫,只能低声连连告饶:“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言臻这才松开手,皮笑肉不笑:“再蹬鼻子上脸,我打断你的狗腿!”
喜欢快穿:你惹他干嘛,他恋爱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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