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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清音殿内，李耀死死盯着女帝，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而女帝似没事人一般，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对他的提问也是充耳不闻。
“陈阳……又是谁？”李耀似魔怔一般，将目光投向凤夏，“还有……你呢？”
他会有此反应，全因为刚刚那一切，他的记忆也在一点点流逝，甚至被篡改！
要知道他可是涅盘境！即使是帝尊，那也是涅盘境！
同为涅盘境，那便是没有蜕变，依然只是领悟了天地大道的强者……
不！女帝不是涅盘境，她没有领悟大道……
可即便女帝实力更强，那可以轻松抹杀他，但绝不可能无声无息间抹除他的记忆！
这种手段该怎么说呢……
若要用什么词来形容的话，那便只有“神迹”二字！
不是那些自称为神为仙的修士武者，而是真正的掌控万物之神！
可他的问题，终归是无人回答他，不管是女帝还是凤夏，两人都似看不到他一般。
直到他的意识涣散……
再次恢复清明之时，他的记忆中是自己联手诸王生生将这动荡压了下去，对于真实情形已经全然没有半点记忆。
“呵呵，一些小动荡罢了，让二位见笑了。”李耀面带笑容，“不过这下面还真热闹啊，如此浓郁的灵气都冒出来了，难道是挖到灵魄湖了？”
“南王，你不用试探了，要想知道一些事，那就自己拿实力出来。”凤夏淡淡道。
“呵呵，多谢凤前辈提点……或者说，多谢凤王前辈提点！”李耀依旧是笑容满面。
凤夏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而女帝是全程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无论李耀说什么她都没搭理。
现在跟他说没必要，毕竟又要来一次大记忆修改术，累的还是自己，何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