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花在了教授东方白上。
秋上菊花开,可练剑矣。
这是酒冢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领悟出来的。
从此酒冢家在忍界声名鹊起。
但在上一次忍界大战中,酒冢家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酒冢一人。
然而酒冢自此像换了一个人,酒冢家的威名从此没落。
“剑术再好,也敌不过命运。”
酒冢坐在草垛子上抽旱烟。
“什么是命运?”
东方白。
“大概就是你再强,也总有人比你还强。
就算当世无敌,亦有一天会被人取而代之,这便是命运。”
“既然如此,何不让秋菊刀法从此失传,也不失为一段传说。
我可以找个人把它写成小说,保证赚钱。”
“哎,我终究是个俗人,祖传手艺不能丢在我手里,要丢,也丢在你手里。”
“我无所谓,我又不是你亲生儿子。”
“我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传给你了。”
酒冢把剑法要诀教给东方白后,就失踪了,有人说看到他进入了白庙岭被妖兽吃了。
也有人说他找独孤剑圣决斗死了。
众说纷纭。
东方白没有去找他。
失踪的前一天晚上,酒冢告诉他自己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
他想出去走走,没有目的地。
东方白答应帮他干完剩余的义工。
父子俩再没说过话。
三年后,东方白的秋菊刀法已练到了舍我其谁境界。
虽然不能把一座山夷为平地,但也可以一刀下去,让周围产生噼噼啪啪的爆炸声。
不过东方白觉得秋菊刀法很适合给人理发。
毕竟是从削菊花中领悟的刀法,在处理人体毛发上,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干就干,他在忍者部当起了理发师。
洗剪吹样样精通。
他甚至可以让秃头人士的发型变得风流倜傥。
因此广受好评。
就这样,因为理发技能,他居然获得了下忍资格。
“小东啊!
头剃得不错!”
木影大人对着镜子反复摸头,仿佛这辈子没这么帅过。
“大人过奖了。”
东方白谄媚如舔狗。
“从今天起,你就是下忍了。”
木影大手一挥,领导气质十足。
“不考试了吗?”
东方白好奇道。
“考完了啊!”
木影拍了拍东方白的肩膀。
原来木影大人在剃头的时候,就判断出东方白的刀法非同一般,早已超出了下忍的水平。
甚至摸到了上忍的门槛了。
这样的人才,怎么可能还没有忍者资格。
破格提拔人才,也是忍者部的惯例。
况且,以后还要仰仗东方白的手艺呢。
“谢谢木影大人提拔。”
“明天你去下忍科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