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方吸了吸鼻子，双眼似乎都迷离了几分。
我见状，快速将药丸给握在拳头当中。
那股香味瞬间消失。
卫东方一瞬间似乎也变得清醒了几分，“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
“张大师，我真是太感动了，没想到你会将这么好的东西免费给我，我以前太不是人了……”
卫东方一副“懊悔”的模样。
“你怎么不是人了？”我问道。
卫东方神色微微一怔，一下又像是恢复了正常，“我，我刚才说胡话呢。”
他见我盯着他，他眼珠子快速轱辘的转动着，“我，我说以前太不是人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之前对你还是不够尊重！没有真正彻底发自内心尊重你，敬仰你……”
我：“……”
我白了眼他，“那你现在改变了没有？”
“我现在已经彻底改变，张大师你在我心里就是一道光，我愿意永远追随你的脚步。”顿了会，“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甘为门下走狗。”
“对，就是甘为门下走狗，我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他瞪大眼睛盯着我，然后笑着道：“张大师，你现在可以将药丸给了我吗？”
我重新摊开手掌，药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伸手抓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朝着嘴里扔去。
我见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