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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笑了笑，“我如果说不是呢？”
“不是你就是招摇撞骗！”
“……”
袁彻笑出声来，“我说我不是了，哪里就招摇撞骗了，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
“你如果不是，为什么别人都说你是？”
女人的每一句话都格外犀利，事实上，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他。
所有的人，都很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从各种渠道旁敲侧击得到的消息，当然不会当着面这么问，生怕他会翻脸的。
摊开双手，袁彻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他们觉得是，那就是吧，你觉得不是，那就不是。
是与不是，反正都是你们说了算。”
被误认的时间长了，袁彻对于这种情况己经能非常熟练的应付，总是能用三言两句给含糊过去。
你看，他明明自己说不是了，可又让你觉得，他是不想招摇才故意否认的。
他也没说过自己是，但话里话外就让你觉得，他其实就是。
这种说话的艺术，也是让他玩的明明白白了。
果然，女人也被他给绕住了，一手抵着下巴，垂下眼眸似乎是在思索他话里的真假。
看着她的样子，袁彻开口道，“你问完了吗？”
女人抬起头，看他。
“你问完了，那就轮到我问了吧？”
他往前进了一步，“所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