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起来:“刘海中,你看看你们家干的好事!
现在想跑?没门儿!”
“跑什么跑?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竟然敢如此肆意妄为地伪装?我好心好意站出来替你们讲好话,结果呢?你们倒好,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指责起我来了?难道真把我当作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不成?”
何雨柱此刻哪能闲得住,他趁机添油加醋地大喊一声。
只听得他这一嗓子吼出去,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刘海中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指着何雨柱便破口大骂道:“哎呦喂!
我说三大爷说得可太对啦!
瞧瞧人家一大爷都还稳如泰山地站在那儿呢,您倒是积极得很呐,急着跳出来想要帮衬着二大爷。
由此可见,您们之间的感情那可真是深厚无比呀!
不过嘛,眼下这二大爷一家正打算脚底抹油开溜呢,他们这行径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
被刘海中指桑骂槐一通后,何雨柱岂能善罢甘休?只见他梗着脖子回怼道:“嘿!
好你个刘海中,真拿自己当根葱啦?在这儿还想教训起我来?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些小算盘。
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难不成仅凭我这三言两语就能毁掉你们所谓的‘深厚感情’?哼,简直是痴人说梦!
是不是啊,老阎?咱们可不能因为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柱,搞得大家面红耳赤、反目成仇的,那样多不值得啊!”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以刘海中的品性,能干出这种事儿那简直就是意料之中。
然而,此刻的他可没心思跟刘海中在这儿磨嘴皮子瞎耽搁功夫,毕竟旁边还有个阎埠贵呢,人家又不傻。
说起阎埠贵家的那些破事儿,整个大院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当然啦,倒也不是所有人都了解得那么清楚详细。
但经何雨柱这么一宣扬,现在恐怕全院上下都门清了。
如此一来,阎埠贵一家在这院里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咯。
只听阎埠贵冲着刘海中嚷嚷道:“哎呀呀,我说老刘啊,我可不比你蠢呐!
你瞧瞧你办的这叫啥事哟!
真是让人没法正眼瞧你了。
你这人咋就管不住那张嘴呢?到处胡咧咧,啥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秃噜。
我要是你啊,早就闭上嘴巴消停会儿了,哪还会像你这般在这儿信口开河!”
显然,阎埠贵压根儿就没打算跟刘海中站到同一条战线上去,反而是顺着何雨柱的话头继续往下数落起刘海中来。
“这人家傻柱所说的话呀,仔细琢磨一下,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言呐!
您想想看,就好比您自个儿家里有人去坐牢了,这能算得上是什么光彩亮丽的事儿呢?居然还好意思把这件事拿出来讲,甚至妄图以此来要挟人家傻柱,难不成您真以为他傻到会任由您这般欺凌而无动于衷?亦或者您觉得咱们大家伙儿都是聋子瞎子,根本听不出您这明摆着就是在这儿唱独角戏,纯粹是让大伙儿瞧个热闹罢了?”
正当刘海中怒气冲冲地还想继续与阎埠贵针锋相对之时,他的大儿子刘光辉赶忙伸手死死地拽住了他。
不得不说,这个大儿子多少还算有点头脑,心里头很清楚,要是真把这事在大院里头闹腾得不可开交,最后传扬出去,丢人的可不单单只是他们老刘家一家,恐怕整个刘家都会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和谈资。
“爹!
行了!
别再争啦!
依我看呐,这件事压根儿就不是咱们的过错,当然啦,也不能全怪咱三大爷。
要我说呀,所有的责任都该归咎于那个可恶的傻柱!
他明显就是存心想在这里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嘛!
您瞧瞧他刚才都说了些啥,这不明摆着是要让三大爷他们一家子在这大院里头没法抬头做人嘛!
哼,他这么胡言乱语一通,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万一哪天东窗事,就算不死人,他自己怕也是难逃牢狱之灾哟!”
他之所以这么说,实际上就是存心想让三大爷听见这番话语。
其目的很明显,希望三大爷能够根据这些言辞所描述的情况,寻思着如何让何雨柱陷入困境。
究竟是因为逼死人这件事呢,还是其他一些缘由,总之要让何雨柱落得个无法收场的下场。
然而,尽管三大爷已经听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但他可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地被刘光辉牵着鼻子走。
于是乎,他面带微笑地转向何雨柱,开口说道:“嘿哟,我说柱子呀,你看看你这小子,平日里尽干些得罪人的事儿。
这回可好啦,瞧你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要是换作我呀,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他们一家子狠狠地揍上一顿,叫他们再敢信口胡诌!
不过嘛,你可得晓得,这事儿传扬出去总归不是啥好事儿。
但若是换成其他人遇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