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酒?”
说着对瓶就吹。
眨眼间灌下去三四瓶,在“三个铁一样的肝”
的作用下,李奥瑞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这些酒在李奥瑞克看来都是饮料,最烈的也就是比啤酒好一点。
然而对于当地土著来说就不是了,因为这个世界酿酒技术不行,烂一点的酒,恐怕也就两三度,里边很浑浊的,需要煮熟了才能喝;还有些地精那边传来的啤酒,四五度的样子;蛮子那边有蒸馏酒技术,但也不太发达,所以充其量二三十度。
其实古代的酒普遍这样,要不然,武松打虎时候能连干十八碗?兴许两碗下去人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也就是到近代之后,技术发展起来了,酒的烈度才上来。
李奥瑞克受过现代白酒的洗礼,自然不拿这些酒当回事了。
后来,大碗也不过瘾,还是吹瓶来得爽。
李奥瑞克左手拿着螃蟹啃,右手拿着酒瓶子吹,两腿搭在栅栏上,看着外面的美景,实在是惬意。
只是这场面在旁人看来实在是武德充沛——看着满江的死尸,啃着满身是刺的水甲虫,还一瓶一瓶的吹大酒,十足的武将做派!
那几个侍者本来无比畏惧李奥瑞克,此时看到他这豪迈的样子,心里却萌生出了一丝崇拜,不约而同的想到:难怪说李奥瑞克是高原人的战神,果然和寻常人不同。
就这样,李奥瑞克一边看一边吃,不一会就将三箱大酒喝完,螃蟹磕了一大桌,说实话这些东西好吃归好吃,但是不解饱啊!
厨师见他吃好了,就小心问道:“将军,这顿饭吃的怎么样?”
“半饱吧。”
李奥瑞克剔着牙说道。
……
“砰砰砰砰砰!”
“老爷,老爷!”
管家在贾戈伯公爵的门外用力敲门。
“砰砰砰砰砰!”
“大事不好了,老爷,快开门!”
“门没锁。”
里边传来了一个苍老又倦怠的声音。
管家拧开门把手,屋里烟雾弥漫,熏香的气味中混杂着恶臭,他眯着眼睛往里看,隐约能看到贾戈伯公爵的轮廓。
“老爷,这屋里太呛了,咳咳……”
管家拉开厚重窗帘,打开窗户通风,阳光这才挤进了这昏暗小屋,照亮了主仆二人的脸。
此时,管家一脸焦急,喘着粗气,衣服从里到外都让汗水湿透;而对面的老人却如一坨泥似的瘫在沙发上,松弛的脂肪挂在骨头上,他抽着水烟,半睁着眼睛,就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管家此时焦急说道:“老爷,戴尔文少爷战败了!
明天李奥瑞克的北伐军就要攻打海盐城了!
我们该怎么办?”
老人沉吟了数秒,说:“那你们去问我的好儿子啊,我已经不管事情了。”
管家一脸无奈的说道:“少爷……他已经疯了。”
“疯了?”
“嗯,疯了,还受了伤,现在把自己关在屋里,说不让任何人进去,估摸着人是不行了。”
“戴尔文疯了啊……”
老人长叹一声。
“您节哀。”
管家低头。
“他疯了,你们才想起来我啊?你们……咳咳咳。”
那老人突然瞪大眼睛吼道,接着被肺中烟气呛得咳嗽,“还他妈让我节哀?我看是你们该节哀……不,你们不要节哀,你们好好的哭一场吧!
因为等李奥瑞克来了,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那管家急的哭了,说:“老爷,我的公爵好老爷!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戴尔文手里有兵有钱,我们能不听他的吗?我也想效忠于您,可是刀架在脖子上呢!
再说了,您不也说过,‘戴尔文是贾戈伯家族的希望之星’吗?我们是下人,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老爷您自己说的话,可不能不认啊!”
“好么!
你还怪起我来咯?”
贾戈伯公爵撑着扶手从沙发上站起来,“既然听我的话,那我这几天在屋里天天喊‘来人’,怎么也没人理我呢?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冤枉啊冤枉!”
管家哭喊道,“并非我不来,而是戴尔文那厮不让我来!
老爷,下人们吃您的用您的,怎么会不停您的话呢?要怪就怪敌人太狡猾……哦,您快下命令吧,现在大伙都等着呢,咱们是打呀,还是跑呀?”
公爵冷笑道:“打不了也跑不了!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城里就几百个士兵,打什么打?至于跑嘛,呵呵!
海盐城西北环山一面,南边是河,东边是海!
陆路就两条,第一个是南边的桥,这个已经让戴尔文个毁了;还有西边一条小路,恐怕这会儿也让李奥瑞克封死了。
你们上哪跑?”
“那咱们投降吧?”
“现在你们想起投降来了?”
老人冷笑道,“现在说这个也太晚了!
你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