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将牢里的其他犯人都闹闹嚷嚷的一阵聒碎。
秦霄贤冷厉地看着女儿:“你是我秦霄贤的女儿,凭什么给楚思冕的女儿跪下?你爹老子最穷的时候也没给楚思冕那老家伙下跪乞讨!”
“可是,楚家人都说您跟楚思冕上京科考的时候你经常吃人家喝人家的。
如果没有楚思冕,听说你都要被饿死了。”
秦霄贤冷哼道:“吃他的,喝他的又怎样?那也是楚思冕主动给我的,我可没伸手要过一次!
别说这些了,我跟楚思冕都考中进士之后,我住的宅院,请的佣人,甚至疏通关系获得官缺的钱都是楚思冕给的。”
秦凤仪嫌恶地咧了咧嘴,道:“楚思冕对你这么好,你当初为何还要告发他?”
秦霄贤喟叹着摇头说:“你以为爹愿意啊?我也是无可奈何!”
秦凤仪皱眉不解:“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霄贤思忖半晌,终于说道:“楚思冕是冤枉的。
因为他的案子牵扯到了一个非同一般的人,如果将那人拽进来东风国就要变天了。
所以,这个罪责必须得由楚思冕来抗。”
秦凤仪闻言惊讶,忙问:“那人是谁?”
“太子。”
秦霄贤眼中蓦地迸发出浓烈的杀机,说:“楚昭儿委实难对付,老夫起初还真小瞧了她。
也是时候请出这张神主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