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长,更对不起我爹。”
楚昭儿微抿着嘴角,见顾欢清这般痛苦,担心他这样下去非得抑郁不可,就说道:“顾老板这般文采衔华佩实,譬如芝兰玉树,未中举肯定有其他外在的原因。
更何况人的才学本不一定与四书五经那些迂腐文章有关,何必非以无人而不芳呢?”
老汉冷冷说道:“原不原因的我不知道。
但是你们家现在债台高筑,如今要债的门槛都快给你们踩平了。
还不全是因为你?我作为一个同乡看着都不满。
读书有什么好?还不如生个好赌博的儿子呢!
至少有赚钱的可能。
你娘啊!
因为你现在天天被你那两个哥哥数落,眼睛都快哭瞎了。”
他自顾嘲讽,楚昭儿偷偷乜了他一眼,心中恼怨,同时也感觉疑惑。
这哪儿是过来送信的啊?说的话字里行间的句句诛心,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顾欢清更加茫然无措了,说道:“我娘现在怎样?不行,无论如何我要回去。”
“回去?你回去干什么啊?”
老汉吐了口烟丝儿,嘴角扯了扯,冷道:“我说小顾啊!
你也是知道咱们东风国的风俗是薄养厚葬。
特别是在乡下,人吃的穿的都可以将就,唯独下葬之事决不能马虎。
你准备烧埋你爹的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