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管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我什么事都能给你摆平。”
“你想打想骂都可以,就是不要把我推得远远的,偶尔给我一个好脸色就行了,好吗?”
沈佳期哭得倦极了,脑袋搭在他胸口,一点回应也没有。
周京砚抱紧她,继续道:“还有一点,我必须要替自己辩解。”
“我没有说过只是玩玩这句话,更没有说过玩腻了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你这种话。”
“我可以用我的仕途发誓,我没有说过。”
“还有,我也没有和我母亲在书房里谈过你的事情,从我成年后,我已经没有和她正常的聊过天了。”
“我和她的关系很差,她总是想控制我,我们说不了三句话,她就要用东西砸我,所以,我和她见面都要隔三米以上。”
“朝朝,我就是再混蛋,我也说不出那种话。”
沈佳期抬起脑袋,眼睛已经肿得不能看。
她盯着他的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打他,“我不会信你,不信!”
“你敢说,你敢发誓,说最初一开始不是因为我好玩吗?”
“你敢说你最初接近我,不是因为一个赌约?”
周京砚沉默了一秒才道:“一开始,的确是有赌约,但喜欢你也是真的。”
“因为,你,还有赌 的东西 ,我全部都要,而且必须要!”
沈佳期更气了,一耳光甩在他脸上:“你真是个混蛋!”
可她力气太小,这点力度像在他脸上轻抚了一下。
他把脸贴上去,“你想打就打吧,我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是该得到惩罚。”
“可是我不后悔,如果没有那个赌约,你也不会那么快走到我身边,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赌 。”
沈佳期恨不得咬死他,拼命的又打了几下,最后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
等她安静得差不多了,他把她放在床上,用热毛巾把她哭花的脸一 点点擦干净。
然后又把屋子整理出来,没有摔坏的东西全部恢复了原样。
最后他发现,她摔了所有东西,却唯独没有摔前几天他插在花瓶里的红色玫瑰。
一周了,那红艳艳的颜色还是那么有生气,立在白玉一般的瓷器花瓶里,散发着勃勃生机。
三朵烈如火焰的红色玫瑰,代表着难以启口的三个字。
就像命运的沙盘一样,看着无厘头,看着一团糟。
可一切都在这一团乱中,彰显出它明显的运动轨迹。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周京砚看着那玫瑰,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第二天,沈佳期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睛肿得快看不到东西了。
原本明亮的眼睛,只有一条缝那么小了。
但就是这么小,还是能看到坐在床边的人是周京砚。
他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眉头微蹙的样子像是在处理文件。
听到她坐起来的声音,他放下平板,“醒了?要不要喝水?”
语气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