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群家伙没见女人久了,什么都要歪想,自然腐。
“这么闲,不如就去跑十圈。”
“咳,啊哈哈哈,羊肉好了,吃羊肉去了。”
大家打着哈哈,说着人群就一哄而散,留下囧囧有神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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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夜风正甚,明月当空。
苏倾然领着一队人马前往大周军营,大周人只当他们又来抢东西,咒骂着派出一小队士兵。
然而,顷刻之间大周士兵便化为亡魂。
苏倾然微眯那双漂亮的眸子,闻着空气中发散的血腥味有些怔肿。
杀戮的风又开始在战场涌动。
由他亲手挑起这场罪恶的战争。
一小队人趁着夜色偷偷溜进军营,不一会儿便见火光冲天,接着人声鼎沸。
碉楼上的士兵明显惊慌失措,大喊敌袭。
张远递来一把弓,苏倾然拉开弓对准那个守卫兵,闭上眼,感觉箭已离弦。
苏倾然再睁眼时,便看见那士兵中箭之后从碉楼上掉下来。
当大周士兵衣不附体,慌忙逃出时,被大乾士兵一刀斩杀。
有些人找到了兵器,不过也不是平日里装弱,实际体质强悍的大乾士兵的对手。
途中抓到几个报信的也被一一斩杀。
歼灭一个小小的军营不足两个时辰。
苏倾然让他们休整片刻,又带人前往大乾最近的城池,在晨曦未到之时破了城门杀了守卫。
苏倾然提着剑砍了一个又一个,就像是挣脱了心中的束缚,忘记了当年的苦难,苏倾然浴血奋战,热血沸腾。
当一个鲜红的生命由你终结,当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被你变成亡魂。
你是不是神?
你砍别人,别人也砍你。
你不会感觉疼,你不会有怕,你只会兴奋。
自己的血液是最好的兴奋剂。
天空飘过流浪的白云,就像我们破碎的心灵。
杀戮,恶魔,神。
苏倾然登上城楼之上,接过张远递过来的大旗,把大乾的标志插在城墙之上。
“所有反抗者,杀无赦!”
停留在烟火纷乱的城楼上,看着下方,残破的,血红的,踩碎的,哭喊的,都是我的罪恶。
苏倾然张开手,手中玄铁剑同眼中包含的泪一同滑落。
“将军。”
张远的声音似是很远,似是在耳边,苏倾然茫然的扭头,对上那人清亮的满满的担忧。
苏倾然清醒过来:“我们这样真的是对的么?”
张远笑的有些不自然,声音有些颤抖:“当然,我们都是为了大乾。”
苏倾然闭眼,眼泪汹涌滚出:“但愿吧,哀伤是一刹那,大乾是一个家。”
张远愣着看眼泪顺着那光滑的脸滚落,晕染脸上沾染殷红的血迹。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出纤长的手指点点那眼泪。
看着那双被泪水清洗过的眼睛,轻轻开口:“将军,末将会永远都在。”
然后看着那人绽放出如烟花般绚烂的笑容,大脑里仿佛也是举行过一场烟花盛宴。
“将军,有大周官员投诚。”
蒋二的声音打破了张远的沉陷,张远看着那人离开时鼓起的红色披风摇曳多姿,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手指上沾着被泪水晕染的血迹,有些愣神。
突然一个犀利的目光直射张远,张远抬起头,那让人极度不舒服的目光瞬间消失。
张远只看见一个熟悉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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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然开始做噩梦,梦里无数的冤魂冲苏倾然张牙舞爪。
梦里那个人不是仪表堂堂,一身正气的莫棠,又是那个多年前怯懦抬头小心翼翼跟着众人干笑的的苏倾然。
苏倾然被噩梦扰醒,彼时他们将对大周的第三座城市发起强攻。
“将军。”
黑暗中有人爬过来,伸手摸上苏倾然的额头。
苏倾然就着微薄的月光瞧清那冰凉手掌的主人:“你怎么在这里?”
张远低下头,低沉的声音在这深夜里格外的蛊惑人心。
“将军最近睡得不好。”
苏倾然把被子掀开,让张远爬进来:“这是最后一座城池了,就用大周的三座城池换大乾百年无虞。”
张远带来冷空气,让苏倾然瑟缩一下,然后叹口气:“结束这场战争也好。”
张远沉默了片刻:“我听说朝里有人弹劾将军……”
话未说完,就被苏倾然笑着打断:“陛下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的兄弟们也会为我说话。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乾,终有罪孽也是我该受的。”
“将军是神,将军是为了百姓,将军哪有罪孽?”
张远靠了过来,两个人肩并肩相依相偎:“没有将军,大乾边关哪有这种悠闲自得的日子。”
“呵!”
苏倾然轻笑一声,没有再言语。
对于大周来说是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