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不少郎君在山林里狩猎。
萧秀清兴奋地四处观望,眼眸蹭然一亮,扯了扯她的衣袖,朝她使了个眼色,娇声道:“是他,他、他是兵部尚书家的七郎李琸。”
萧秀清急匆匆小跑到那位郎君的身侧,娇羞软笑地从怀里取出个精致香囊送给他。
可惜她已在李琸这里吃过很多次灰,不出她所料,那位郎君漠然地转过身取过弓箭,不再搭理她。
萧秀清灰头土脸地走了回来,可怜兮兮地拉着她的衣袖。
姚蕴无奈地摇了摇头,侧过脸正要说话之际,耳边只剩下嗖的一声凛冽巨响!
她的耳垂一阵刺痛,温热黏腻的液体就顺着玉色脖颈流淌下来,沾染了衣领一片猩红,连带着截断了耳垂边的几缕秀发。
她反应迅猛,终于看清楚飒飒落地的,竟然是一支沾了血的白羽杜鹃纹利箭。
是女子常用的弓箭呀!
萧秀清吓得拉着她蹲坐在泥雪地上,胆怯慌张道:“蕴娘,你、你耳朵流血了,你可是”
“我无事”
姚蕴连忙推开她的手臂,想要看清楚前头是何人朝她射箭,可惜前来围观安慰的武将和郎君纷至沓来,她的视线已被完全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