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情谊比水浓,兄弟出事我装聋。”
“兄弟挨饿我吃肉,兄弟借钱我咳嗽。”
“兄弟恋爱我撬墙,兄弟结婚我闹房。”
“嘴上喊的都是义,兜里掏不出硬币。”
“兄弟出事我烧纸,兄弟富贵我咬齿。”
“兄弟在时我叫嫂,兄弟不在我叫宝。”
“做兄弟在心中,你有事我失踪。”
“做兄弟讲义气,你挨打我看戏。”
“包厢全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兄弟情谊金不换,患难时刻咱就散。”
林森:……
龙谨枫:……
不等他开口骂,口袋里的手机一震,龙谨枫拿出来看了一眼随手接起:
“歪,愣子,怎么了?“
秦银落侧首倾听。
手机里对面人先是暴躁的骂了一句娘,紧接着说正事:
“我记得你之前是不是叨叨着想弄只狗?我这儿有只小的,刚退役,手续齐全,要不要考虑一下?”
“是只萨摩耶,狼版的,品相绝对好。”
“萨摩耶?”龙谨枫愣了一下:“还有萨摩耶能当警犬的?这不都是雪橇三傻之一吗?”
“嗐,它是个万里挑一的个例,神奇着呢。”对面人似乎来了兴致,随口玩笑道:
“最开始就赖在咱们大院门口不动弹,邪门得很。那毒品从它眼前过,都不用特意让它闻,它自个儿就能分辨出来。”
“真的神了。冰毒它‘汪汪’叫两声,海洛因叫三声,碰上新型毒品能‘汪汪汪汪’叫四声…比有些仪器还灵。”
“后来领导觉得这是天赋异禀啊,破格给了个编制…”
“可好嘛…从此以后,我的宝就变成我的活祖宗了。”
“吃了睡,睡了吃。饿着肚子不干活,吃饱了立马秒睡,打雷都轰不醒。”
“所里没人训得了它,好吃懒做,干脆算它提前光荣退役了。刚好你这儿想要,就问问你接不接盘。”
“萨摩耶…”龙谨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沉吟片刻,转头看向身边。
秦银落不知何时已经凑近了些,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里面写满了“想要”两个字,仿佛盛满了星星。
“想要?”龙谨枫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
秦银落用力地点头,眼神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行。”龙谨枫搭在沙发背上的手自然地抬起,轻轻摩挲了一下秦银落的耳廓,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在哪儿呢?我们明天自己去接它?”
“可别!”对面人立刻拒绝,语气带着如释重负的急切:
“您在哪儿歇着呢?我给您送府上去。”
“这活祖宗再待几天,咱这堂堂正正的人民公仆机关非得被它吃破产不可。”
“你是不知道它多难伺候。”
“狗粮?瞧都不瞧一眼,就认准了鸡肉、胡萝卜、西兰花、鸡蛋和燕麦。”
“这还不算,放食盆里还不吃,非得摆桌上,跟人似的。”
“西兰花还得是黑椒味儿的,鸡蛋必须得是煎的,溏心的都不行。”
“水煮鸡胸肉?呸!人家要吃有滋味的,炸鸡、烤鸡、奥尔良烤鸡!一顿能干两只!”
“零食?狗零食看不上,就抢人吃的薯片饼干!”
“没事,”龙谨枫嘴角勾起一抹笑,语气里带着“爷有钱”的淡定:
“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和耐心。”
他顿了顿,得寸进尺地提要求:
“那啥,你送过来之前,顺路找个最好的宠物店,给它精洗一下,修剪个发型,弄得漂漂亮亮再给我送来。”
对面人沉默了足足好几秒,连呼吸声都重了几分,极有可能在心中无数遍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最后勉强挤出一个字:“…行。”
“叫什么名?”
“花花。”
“行,挺顺口,不用改。”
龙谨枫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到老婆满脸笑盈盈的看着他,那欢喜几乎要从眼角眉梢溢出来。
秦银落环视一圈,确认没人注意这边后,迅速仰头在龙谨枫侧脸上亲了一口,声音轻快带着雀跃:
“我爱你…”
龙谨枫搭在沙发背上的手滑下来,轻轻摩挲着爱人温热的侧颈,语气带着点酸溜溜的宠溺:
“小没良心的…”
“平时跟你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一天到晚也听不见你嘴里一句‘爱我’…”
“结果一只狗就把你哄得这么高兴?嗯?”
秦银落此刻情绪外露得罕见,连眼睛里闪烁的光都像在欢呼跳舞,他凑到龙谨枫耳边,用气声一遍遍重复,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