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很快乐的事情,说道:“再过不了几天,听说京城的大乐场灯火通明,许多人都在那里放孔明灯,三哥儿,我们也去吧!”
对待络绎这种请求,冼云墨惯常的回答都是:“不去。”
络绎被拒绝第一次当然还不死心,还是贴着脸再求他:“哥儿,我的好哥儿,你就带我去嘛!
我求求你了!”
“不去,要念书。”
冼云墨没理会他死皮赖脸的要求,无情又拒绝了。
我信你个鬼!
搁这偷偷画一个女子的画像呢,络绎腹诽。
戴着纱笠…戴着纱笠。
络绎脑子突然警醒过来,那不是在郊外遇到的那两个吗?
难不成是那个女郎中?
可好像有点不对,那个女郎中在哥儿面前露出的脸都清清楚楚的了,哥儿画的画像又是戴着严严实实的纱笠。
全程戴着严严实实的纱笠的女子……好像是有一个。
络绎脑海浮现出小红骂他打他的场景,还有那粗鄙不堪的脏话。
一阵恶寒过后,他挥了挥自己的手。
络绎自言自语道:“不不不,死也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