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掉了出来:“太子爹爹,您看!奶瓶底还有密文!“插图上的奶瓶底刻着狼头纹,标注着“见奶如见可汗“。
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窗外掠过一只信鸽,爪钩闪着幽蓝的光,直扑太子面门。老二眼疾手快,弹弓射出一块肉干,正好打中鸽爪。信鸽坠落在地,炸开一团毒雾,雾中浮现出瑞王的虚影:“野种也配坐龙椅?“
太子猛地扯开衣襟,心口的朱雀胎记发出灼热的红光,与玉玺缺角的血珠相互辉映。胎记上渐渐显出细密的纹路,和先皇后血书上的印记一模一样。“母后,原来这就是您留下的答案。“他轻声说,眼眶微微泛红。
就在这时,奶锅突然“哐当“一声晃动起来。老五鼓起勇气掀开锅盖,里面的密信哗啦啦涌出来,最上面那封盖着血手印,写着:“七月初七,奶锅开,山河易主“。一枚蜡丸从密信中滑落,老二捡起捏碎,里面的纸条上写着:“绣娘已灭口,子时三刻,乱葬岗“。那字迹带着颤抖,边缘还沾着“狼涎香“粉末——正是突厥特有的香料。
“追!“老大率先冲出去,短剑在夜色中闪着冷光。五个娃娃紧随其后,冲进了漫天风雪里。
赶到乱葬岗时,一座新坟前插着根狼头木桩,上面刻着行突厥文:“双珠合,地宫开,山河易主“。老四撒了点药粉在木桩上,粉末遇雪即燃,腾起的烟雾中浮现出先皇后的虚影。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东方,嘴唇动了动,吐出最后两个字:“烬儿……逃……“
虚影消散后,雪地里躺着半块龟甲,上面的纹路与玉玺缺角的血珠严丝合缝,在朝阳下泛着妖异的红光。五个娃娃围着龟甲,脸色凝重——他们知道,这场围绕奶锅与江山的闹剧,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幕,而真正的风暴,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