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疑似与南宫氏有关,建议从太子过敏症入手...“写到这里,总管突然打了个喷嚏,笔尖在“症“字上拖出长长的墨痕。窗外柳絮飘过,隐约可见五个小身影正跟着提篮少女消失在巷口,最矮的那个还回头做了个鬼脸。
此刻东宫书房里,太子澹台烬突然连打五个喷嚏。他揉着通红的鼻尖望向窗外,总觉得今日的晚霞红得过分——像极了那年江南水患时,某个姑娘被染红的素白裙角。案头那盆十八学士茶花无风自动,花瓣上五个朱砂指印在暮色中愈发鲜艳,仿佛在提醒他什么重要的事。
更诡异的是,当他翻开暗格里的《南宫医案》查找过敏药方时,书页间突然飘落张糖纸。上面用蜜糖画着五个手拉手的小人,最矮的那个手里举着块牌子,歪歪扭扭写着:“爹爹再不认账,就把瑞王叔公的盐账本卖给番邦使节啦!“
护城河的水纹突然乱了节奏。某个抱着鎏金帐钩熟睡的小团子翻了个身,梦里都在嘟囔:“盐税...八折...朱雀...“他枕着的青布包袱皮悄然滑落,露出里头半本《南宫毒经》,书页间还夹着张东宫布防图——背面用胭脂画了串连环计,最后一步标着“趁爹爹打喷嚏时认亲“。
而此时的瑞王府地牢里,被灌了笑癫粉的刀疤脸还在抽搐着狂笑。墙上用血画着五个简笔小人,每个小人胸口都插着根银针。最诡异的是牢房角落,有块新鲜的水渍正慢慢勾勒出朱雀展翅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