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的像什么样子。”
袁逢看着袁术,眼神中带着关切。
“爹…不能这么算了呀!”
袁术咬牙切齿。
“…爹自有安排。”
袁逢比出食指示意袁术不要嚷嚷。
“只要那关长生没有走出玉林观,那于玉林观而言,就始终笼罩在危险中,爹已经派人秘密的盯着那边,但凡有风吹草动,咱们再做计较!
难不成,那关长生还能在里面隐姓埋名,龟缩一辈子?”
“爹…若是那关长生真是个缩头乌龟?”
袁术继续道。
“呵呵。”
袁逢冷笑一声,他感叹道:“一个缩头乌龟,敢手起刀落就是六条人命么?这样的人,能藏得住才有鬼!”
言及此处…
袁逢的眼神如利刃般锋利,今日被迫掌掴袁术,这仇…他记下了!
…
…
一间酒肆的雅间内,袁绍穿着崭新的衣服,洋洋得意的走入。
雅间内,颜良和文丑早就负手焦急地等待着他。
看到两人,袁绍的脸色变得凝重:“解良县一别,两位还好么?”
颜良焦急的说道:“袁公子替我们做主啊…”
说话间,“啪嗒”
他直接跪了,文丑也直接跪下,两人均是魁梧的汉子,腿上的力大,跪在木地板上,直让地板“咚咚”
作响。
“你们这是作甚?”
袁绍连忙扶起两人,故意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紧接着,他的眼眸暗沉了下来。
“怪我,那一日…安排颜县令与秦老爷撤离,可谁曾想遇到了关长生,护卫拼死之下救下了我,可…可两位老爷却…却被关长生斩于刀下,就连…就连首级也…也…”
说到最后,袁绍用手捂着眼睛。
毕竟是编的,要做出一副声泪俱下的模样,可偏偏,这事儿,他洋洋得意,很想笑!
哭?哭得出来么?
假眼泪,才更勉强。
当然,袁绍遮掩的很好,他用丝啪擦拭过眼睛,丝啪上提前就沾上水,就好像他留下了许多泪水一般。
“还有…还有窃天坞,这关长生竟在窃天坞的水中下毒,不过半日毒死了整个窃天坞的妇孺老幼,我…我藏在树丛,亲眼目睹,只觉得胸腔中满是怒火,却…却终究无能为力,我…我不是这关长生的对手啊!”
说着话,袁绍就要向颜良、文丑两人跪下,以此表达他的痛惜、哀婉之情。
只是…
跪,这只是个形势而已!
不出他所料,颜良、文丑哪会让他跪呀?
两人连忙扶住袁绍,如今的袁绍可是他俩心中的光,比“白月光”
还要亮的光。
“袁公子…袁公子大恩,我兄弟铭记于心…”
文丑连连道:“只是…还望…还望袁公子替我兄弟报仇雪恨,我们兄弟当为袁公子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再所不迟!”
文丑表态过后…
颜良也拱手道:“主公,请受颜良一拜!”
主公,这两个字一出,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世道,作为宾客、门客,那随时能走,可一旦分了主、从,那就是一辈子吊死在这棵树上,不能背弃…
否则,会被天下耻笑,不容于世。
“主公,也受文丑一拜!”
文丑也表态认主…
这下,袁绍心里更加得意洋洋。
这趟解良郡,不虚此行啊!
“两位…”
袁绍扶起了两人。
“两位虽家门没落,可均是武艺高强之人,纵是一时落魄,又岂会一世落魄。”
颜良和文丑连忙继续开口:“我兄弟今日认主,并非我二人下贱,恰恰相反,乃是为了家仇与富贵,袁公子如今展露手脚,已让我等钦佩不已,日后必成大器。”
“袁公子能看出我二人不会一时落魄,我二人如何又看不出,未来袁公子势必飞黄腾达!
我们兄弟无依无靠,能做的,只是凭着一身勇力,在这世道中寻一个去处,投一方英主!”
“好!”
袁绍故意沉吟许久,面色微变,良久方才开口:“既然如此,那从今往后,两位的血仇便是我袁绍的血仇,两位的仇人,那河东解良关长生,亦是我袁绍的仇人,只是,我与两位的关系,断不可让家父、家弟知晓!”
“这是自然!”
颜良郑重道:“平素里,就当我二人是袁府的部曲,私下里,我兄弟自是知晓,袁公子乃是我二人之主公!”
“善!”
一个善字,袁绍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两位兄弟,今时今刻,便有一个为两位兄弟报仇雪恨的良机。”
唔…
颜良与文丑均是一怔。
袁绍的话则还在继续。
“如今那关长生就在玉林观,只是…这玉林观有天子庇护,我们搜不得,但…他绝不会久藏于此,依着我对柳弟的了解,他势必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