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钱!
粮食怎么办?
军辎怎么办?
军饷怎么办?
这些都是大难题…
也必须是将门、宦官、氏族联合起来,才能够勉强筹备出来,作为代价…北伐的三军势必就需要各自染上各股派系的颜色。
天子也是无奈之举,妥协之举!
呼…
从柳羽的表情中,桥玄能感受出来,他悟了…
而桥玄的目的并不只是这个。
「柳友啊,你如今年纪就贵为大鸿胪,掌管民族及郡国诸侯事宜,风光无限,前途无限。」
「你写出的那「堂堂大汉,不齿于列邦」、「赤沙为墨,白绫为书,欲抬棺迎英烈」委实霸道,雄浑,还有那「乌桓之悲,是为我贺,鲜卑之殇,是为我昌」、「北疆之北,烽火连天,肉糜铺地,血化红绫」这些话的确让人闻之动容,让人激荡起北击胡虏之壮志,哪个男儿不想做冠军侯,不想重塑「封狼居胥」的风采,你如此…三年前的陛下亦是如此啊!陛下要做的不是冠军侯,而是汉武帝…可最后的结果呢?你也知道!十万英骨葬漠南,三将各带十余骑归汉!等待他们的是槛车,是罢黜为庶人,是永恒的被钉在耻辱柱上!」
言及此处…
桥玄的语气再度变得凝重:「我这些,不是泼冷水,而是要你想清楚,与鲜卑决战不是儿戏,几个问题必须考虑清楚。」
「打不打得起?能不能打的赢?输不输得起?」
到最后,桥玄的话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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