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慈善晚会还在继续时,外界却因为会场传出的一些消息,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对离开会场的于文达而言,自然非常生气甚至感觉受到羞辱。
换做被其它人羞辱,于文达或许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可面对刚刚立威的山神集团董事长,于文达非常清楚,即便把于家全部拉上,也未必会是山神集团对手。
更何况,之前看笑话的那些豪门贵少,想来跟牧山河关系都不错。
如果这些人联手打压于家,就于家目前的财力跟影响力,恐怕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开着跑车的于文达,很是愤慨的道:“该死的女人,都是你惹的祸。
你等着,别人我招惹不起,你也休想好过。
这一切,都是因为伱这个贱人所导致的!”
不敢怨恨牧山河的于文达,却把周惠敏给怨恨上了。
在香城很多人都知道,于家父子都是风流倜傥之辈。
可这种风流倜傥在一些人看来,无疑显得有些渣。
就在于文达提前回到家,身为父亲的于尔也很意外道:“文达,晚会结束了?”
“没有!”
“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爸,我可能闯祸了。”
有点自知之明的于文达非常清楚,虽然在文艺圈很多人都称为他‘于少’,可那些人都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给予他这样的称呼,实则于家真算不上豪门。
想到连十六堂在山神集团面前都要认栽,如果对方真要报复的话,恐怕于文达还真扛不住。
这种情况下,提前跟父亲说一下,或许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听完儿子的讲述,于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早就跟你讲过,收收心,找个女孩成个家。
可你偏偏就不听,娱乐圈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相与的呢?”
“爸,可那贱人之前并未拒绝我的追求啊!”
“接你送的几次花,那就叫接受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不都打着我的名头去泡妞。
一般的小明星,人家敢给你甩脸子吗?”
“那这事怎么办?”
“唉,算了,我先打电话给朋友,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等于尔非常无奈,开始给朋友打电话,询问慈善晚会的一些情况。
听完朋友的讲述,于尔很是震惊的道:“不会吧!
这个年青人,有如此影响力?”
“老于,你是不是忘了,香城再有几年要回归的啊!”
此话一出,于尔也终于意识到,这事还真的麻烦了。
接连几个电话打出,挂断电话的于尔很是无奈道:“文达,准备护照,明天你去就枫叶国待着吧!”
“爸,不至于吧?”
“不至于?连洪正东他们都提前离场,你还觉得自己闯的祸小吗?唉,香城再有几年就要回归,你得罪这样的人物,你还指望想在香城好好的创业打拼吗?
算了,其实我也打算移民,趁着人家还没把咱们放心上,赶紧识趣的离开。
招惹到这样的人物,即便人家不亲自动手,也难保会有其它人为讨好他找我们麻烦啊!”
只是于文达根本不知道,于尔心里非常清楚,他早年逃到香城的过程并不精彩。
准确的说,他在内地是被通缉过的罪犯,真要被清算,后果很严重。
原本还想在香城多待几年,抢在香城回归前再移民。
现在儿子捅了这么大篓子,而且牧山河跟他儿子说出的话,似乎在暗指他早年在内地犯的案,他又岂会不怕?
虽然于家不算家大业大,但移民到国外的话,终究还能过不错的生活。
见父亲说的这般严重,于文达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担心被找麻烦,最终同意先跑到枫叶国暂避锋芒。
等风头过了,看看情况再回来。
实在不行,也只能跟父亲一起移民到枫叶国。
不得不说,心中有鬼的他们,还是担心随时可能登门的警察啊!
在于家父子惶恐不安时,牧山河却在洪家跟几位大佬相谈甚欢。
对他拎来的药酒,船王苏义凯等人都没拒绝,而那几条烟更是令他们欣喜。
尽管他们现在都很少抽烟,却知牧山河赠送的香烟,都是非常稀有的存在。
说的简单点,没点关系或者说身份等级,这种烟他们同样抽不到。
等到茶过三巡,牧山河看着不时咳嗽的苏义凯,略显犹豫道:“苏老,最近身体是否感觉到不适?有没有想过,去医院做个详细点的检查?”
闻听此话的苏义凯愣了愣道:“吴生,你还懂医术?”
“略懂!
小时候,跟我外公经常上山采药,偶尔也会看我外公给乡民开药,治疗他们的头疼脑热或者跌打损伤,以至也学了一点皮毛。
毕竟,泡制药酒也要懂药理嘛!”
“你学的是中医?”
“算是吧!
苏老,你最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