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无望地走向刑场。
秦越松了一口气,这群人都觉得有人带走了他,没一个想到是自己醒了,自然也不会认为一个大活人会在这个房间里躲起来了。
不过,从这些对话来看,自己貌似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
好在这些人走的时候,也没有重新关门,毕竟这个房间里最值钱的人已经不翼而飞了。
秦越:“我到底在这待了多久?”
系统掏出小本本,继续生无可恋,[大概三年了。我还没办法强制脱离,因为强制脱离必须要宿主同意,我没办法越过您的权限。]
系统毕竟只是一个辅助,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宿主躺在低温仓里,算不上活着,但也不算死了。
[您失去意识太久了,总局这才发现了这边情况,所以把您给强行唤醒了。]
秦越确定人已经走远了,“想办法让我出去。”
他从这群师生嘴里听见了实验体这个词,怎么听他似乎都是个没有人权的小白鼠。只是他没明白,一个小白鼠不见了,这群做实验的医生为何那么紧张害怕,还想搪塞另一个位高权重的人。
系统一不做二不休,钻进医疗署的内部安全系统中,强制关闭了所有摄像头,同时拿到了各处大门的权限。它还留了一个虚假的监控影像,让这群没了摄像头的人,误判了秦越离开的方向。
[您还能走吗?]系统犯愁地挠了挠脸,[我把这群人支走了,但您最好还是快点。]
这些人也不是好忽悠的笨蛋,估计要不了几分钟,就会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秦越按着系统的指引,在医疗署的人发觉不对劲前,使用了系统复制来的权限通过大门。
秦越根本没法安下心,他一出门就看见街上列队巡逻的士兵,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街上会有那么多的军人,只得避开了这些人的巡视,最后来到了一处绿植颇丰的公园。
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秦越问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我是被谁从矿道里救出来的?”
系统倒是被问愣住了,[您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
秦越头疼地坐在空无一人的公园里,他不知道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还要躲躲藏藏,“我只记得,自己被感染者咬了。”
他还清楚地记得感染者腥臭的口气,和那一口锋利尖锐的鲨鱼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