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衣带，以及放下来的层层床幔。
齐羽下意识地抿了抿嘴，握紧了拳头，却又在片刻后一点点释然，随后悄悄退出了寝殿。
事到如今，齐羽又怎会不明白生了什么。
“而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齐羽守在殿外，仰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在心底反问自己。
“我能做的也就只是替陛下守好寝殿而已……”
齐羽回头看向殿内，下意识地又握了握手中的佩剑，不禁有些失落。
天微微有些亮时，慕容清寒朝外面喊道：“齐羽。”
“陛下。”
齐羽立刻抬脚跨入殿内，等待陛下吩咐。
“唤水。”
慕容清寒一边穿着寝衣，一边吩咐道。
“是。”
齐羽听着陛下略显疲惫的声音，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蔓延。
慕容清寒看了眼外面，距离上朝的时间也不远了，心想沐浴过后便出去梳妆吧。
很快，宫人备好了水，候在汤池旁准备伺候陛下沐浴。
慕容清寒起身，走过来吩咐道：“都下去吧。”
宫人见此都有序离开，只剩齐羽还留在原地。
“你也出去吧，今日不必伺候。”
慕容清寒见齐羽还在，又对他说道。
“是。”
齐羽这才意识到今日不同于以往，自然是不需要他在。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慕容清寒又走回床榻边，看着熟睡的熠清，没忍心叫醒他。
但又担心他身上都被汗打湿了会不舒服，最终还是抱着他去沐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