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书生得模样,看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就知道家境不是很好。
聂绾绾拿出了两颗碎银子,两人眼睛都直了,对聂绾绾的态度也变得客气了起来。
一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小姑娘,竟然这么有钱,真是让他们大跌眼镜,难不成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小姐?可是看样子又不像。
聂绾绾眨了眨眼睛,“聂秀林的父亲名字叫聂志高,他父亲背着家里在外面养外室,就是附近一家勾栏院的头牌,名叫小红,你们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在书院宣扬起来,这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两名书生一听还有这好事,他们可能本来就跟聂秀林不对付,只要帮着宣传一下聂秀林家的丑事,就能得到一笔钱财,这不是轻而易举吗。
“行啊,小姑娘,你赶紧详细跟我说说,聂秀林的父亲都是怎么养外室的,我一定把他们家这点破事好好在书院宣传宣传。”
聂绾绾就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告诉了两名书生,两名书生拍拍胸脯表示包在他们身上,聂绾绾就把银子给了他们。
事实证明,她确实没看错人,这两名书生本来就想找机会出气,聂绾绾给他们提供的事情,在书院看来又是上不得台面的。
他们很快就把谣言传播开来,聂秀林去念书的时候,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眼神仿佛在看瘟神一般。
聂秀林觉得很疑惑,怎么如今书院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于是,他大声说道:“干什么,你们都不用上早课吗。”
这些人才都低下头,心思重新回到书上。
然而,等下了学,和聂秀林不对付的两人就把这件事情拿出来借题发挥了,“聂秀林,看不出来呀,你们家那点事精彩得都可以单独出一本话本子,让说书人好好讲个三四天了。”
“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
聂秀林脸色通红,用手抓住对方的衣领子,
谁知道对方并不怕,只是嘿嘿嘿的笑着,“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爹在外面和一个勾栏里的女人勾勾搭搭,牵扯不清,我们可都知道了。”
“听说那女人就是附近勾栏院的花魁,名叫小红,啧啧啧,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品行不端正,怪不得平时那么缺德,真是有辱斯文。”
其他的人议论声就更高了,好像在外面跟勾栏里的女人勾三搭四的是聂秀林一般。
“别说了,你们都别说了,这是谁乱传谣言,我爹好好待在家,怎么可能跟勾栏女子扯上关系,一定是造谣!”
聂秀林气愤得好好调查了一番。
然而,大家都在传,他根本就不知道这谣言是谁开始说起的。
那两个书生也留了个心眼,在跟别人传谣言的时候,谎称他们也是听书院其他人说的。
聂秀林调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戳他的脊梁骨。
他实在是顶不住了,就气冲冲的跑回家,准备质问聂志高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聂志高和小红鬼混完,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赵香梅看到聂志高换下来的长褂子上竟然有一根女子长长的发丝。
这发丝带着头油的香味,所以,赵香梅断定这头发必定是个妙龄女子的。
她突然想到聂绾绾前段时间说的话,聂绾绾那样说了之后,赵香梅回来倒是质问了聂志高一通。
但是聂志高打死不承认,还说她疑神疑鬼,听信聂绾绾的挑唆。
因为没找到证据,赵香梅也只好作罢。
今天,聂志高又像以前一样无缘无故的出门两三个时辰才回来,又被她发现了这根头发,心中无名火起。
她在家里操持这个家,鞍前马后,聂志高倒好,整天无所事事,还跑到外面鬼混。
赵香梅叫住了聂志高,“这根头发怎么回事。”
聂志高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以前赵香梅从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今天这是怎么了,“可能是不小心落下的。”
“不小心?哪个女人会不小心把头发落在你身上,而且不止一根,老实交代,聂志高,你是不是在外面跟哪个女人鬼混!”
赵香梅声音提高了。
“你整天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我能跟谁鬼混了,你看见了吗。”
聂志高心虚,口中却很是强硬,梗着脖子反过来质问赵香梅。
那语气态度,比赵香梅还要凶几分。
赵香梅感受到了威胁,硬是要问清楚,“聂志高,你今天不说清楚就没完!
赶紧老实交代,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哦,我知道了,我是说家里的钱怎么越来越少,是不是你拿去给女人花了?”
赵香梅最开始还怀疑是聂小宝偷拿的钱,可最近她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聂小宝以前就是再敢偷钱,拿的也只是少部分,况且察觉到钱越来越少,赵香梅就把钱拿箱子锁起来了,聂小宝没有钥匙。
而且,箱子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只有聂志高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