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咔嚓声响起,聂绾绾结束了最后一针缝合,抬手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她长吁一声:“呼——”
终于好了。
聂晚安点头,和李医师对视一眼。
二人默契的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随着收尾工作的完成,终于出了手术室。
“李医师——”
农妇焦急上前,随即目光投向聂绾绾,聂绾绾微微一笑:“你叫我绾绾吧。”
农妇立马开口:“绾绾,我儿子---他---”
她已经不敢再说出接下来的话,毕竟她的孩子已经被李医师叛过一次死刑,如果------
“没事了,”
聂绾绾打断了农妇的脑补,面前的女人一脸憔悴,一看就是被生活折磨得麻木的人。
“我的孩子——”
女人话语一顿,原本已经如死水一般的眸中突然亮了起来,她有些不可置信:“什么!
没事了!”
农妇掩面蹲下,喜极而泣。
“没事了,但是他的伤很重,可能会昏睡几天,醒来后只能进食米汤。”
聂绾绾小心叮嘱,面前的农妇连连点头,
“对了,”
聂绾绾补充道:“他的肋骨粉碎性骨折,胸腔大量出血,以后哪怕恢复,也不能干体力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