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存在,那只,鹦!
鹉!”
阿迪一字一顿的跟我强调,就跟着是什么巨大的忌讳一样。
“呃……”
“根本不存在什么鹦鹉!
哈!”
阿迪激动的说道,“当初我们把福楼拜的所有物品、所有资料和所有一切查了一个遍,并不存在什么能够让人才思泉涌但是让人心情抑郁,能给人讲故事的、会说话的鹦鹉!”
“……嗯,没有。”
我连忙应下来,然后岔开话题道:“唉?这是什么?蚕蛹吗?”
我指着一个盛放在玻璃瓶里的两枚灰色虫蛹问道。
“别动!
那是【化蝶卵】。”
“化……”
我愣了一下,“梁山伯和祝英台?!
用了这个会变成蝴蝶吗?!”
“是这个故事,但……”
阿迪顿了一下解释道,“但他们变蝴蝶是因为放在雕刻区里面的一块石碑,效果是活人和死人同时触碰石碑就可以将活人的生命力力量传给死人,从而做到死者复苏,但是这中间消耗的生命力太多,不够生成两个活人的量,才会把两个人变成两个蝴蝶。
“那块石碑后来掉到了蝴蝶泉里,霞郎和雯姑也是碰到了那块石碑才变成蝴蝶的。
不过这个化蝶卵并非是……”
阿迪嗫嚅了一下之后大喊道:“总之!
这里的一切——一切!
都不要碰!”
“好!
好!”
我连忙举着双手后撤,“我没碰。”
看到阿迪从梯子上走下来,我连忙问道:“怎么样?是这个吗?”
“也不是这个……”
阿迪眉头紧锁,“那还会是什么呢?”
我突然想到:“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县令,他也是因为蝴蝶变坏的?”
“‘县令好蝶’?《巢林笔谈》的故事?”
阿迪摇了摇头,“不不不,那个是他后院的鸟笼子,导致人变成贪官,和蝴蝶没关系——那东西之前已经被烧毁了。”
“火变蝴蝶的故事呢?”
我脑子飞快旋转,“我记得哪本书里不是说,有人看到半夜歹人行凶,打开门之后火光变成蝴蝶,然后……”
“是《搜神后记》的故事,但是这个完全不可考,没办法判断到底是什么。”
阿迪脑袋来回摇晃,“如果想要判断一个东西是不是遗物的话,不能光考虑传说,还有留下来的各种典籍故事,这可不是光靠脑袋凭空想象就……就……”
阿迪突然顿住:“人脑?”
他低着头,呐呐自语:“人脑,人脑的话……”
“阿迪?你想到什么了?”
“人脑!”
阿迪突然大喊一句,然后急匆匆的往前走:“还有一个!
拉蒙·卡哈尔【灵魂的蝴蝶】!
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
!”
“那是什么!”
我跟在阿迪身后急促的喊道,差点没有赶上他的车。
“拉蒙·卡哈尔,神经学家,拿过1906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他开创性的大脑微观结构研究,被认为是现代神经科学之父。
他的脑细胞绘图至今仍被用于教学!”
我问道:“这跟蝴蝶有什么关系!”
“人的大脑功能区从拓扑学角度来看是形似蝴蝶的!
大脑的恶性疾病之一就被称作‘恶魔蝴蝶’!
那是发生在大脑深层区域之中的恶性疾病!”
“拉蒙·卡哈尔曾多次将人类大脑比喻做蝴蝶,而且他的研究往往被应用在神经学和心理学上!
【灵魂的蝴蝶】可以改变神经传递方式,引发人精神错乱,造成被影响者思考方式发生变化,成为疯子或精神病!
如果真是他的其他遗物,那么肯定也可以产生一样的效果!”
我跟着阿迪急匆匆的赶到了目的地,远远的就能看到一股明显不正常的淡淡紫色光晕,阿迪就在大喊:“是共鸣!
靠!
完了!
完了!”
“部分同源的遗物,在同一属性或者具有极强关联性的遗物在起作用的时候会产生共鸣!
就是现在这样!”
他甚至来不及停车,车还往前出溜的时候就从驾驶室上跳下来,直奔那个架子。
我连忙拉住了手刹,跟着他下去。
阿迪有些紧张的从货架子上拿下来一张画框,可以看到那个画框周围,氤氲着淡淡的紫色雾气。
准确来说,是这个画框正在不断排斥周围空气中充斥的淡紫色中和液蒸汽,而外面的中和液又倾向于附着其上,造成的拥堵让中和液蒸汽过饱和而显露在空气中。
“就是这个?”
我凑过去,阿迪直接把东西递过来:“你先拿着!”
我下意识的接过,阿迪立刻跑向最近的终端开始查资料。
我看了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