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的身边,现在只要有你就好,难道你想要让爷爷奶奶看到我这副样子吗?”
左瑾知还真不想,在家人面前,他永远是一个无坚不催的形象。
“听我的就是,晚几天,你和我坐飞机直飞东京,在那里,会更安全。”
左瑾知虽然躺在床上,全身裹着纱布,狼狈而虚弱,可是,他的计划却按排得妥妥贴贴的。
木眠的担心变成了无语,同时,却更加心疼,受伤的人,难道不是好好的躺着养伤就成吗?他怎么还有这么多的思虑呢?
当周周末的晚上,木眠搀着左瑾知上了飞机,直奔东京。
飞机上还有护士和医生陪伴,但是,左瑾知全程却只要木眠的陪伴,即便他实在扛不住困意,手却还要握住她的,仿佛一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飞往东京的时间不算长,四个小时就到了,左瑾知在这里有一处别院,不用去医院,就带着医生护士在别院里休养。
这一晚上,木眠侧坐在他的床边,熬了二十多个小时,她也困了,轻轻的贴在左瑾知的肩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