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大半天,木眠实在是疲倦得不行了,在车上又睡了过去。
左瑾知倒是身强体壮、精力充沛。
醒来已是午后,之前天上厚重的乌云乘风而去,二人决定去觅食一番。
随心在街边找到一家本地餐馆,鱼汤并没有注明原料究竟是哪种鱼,只是淡淡提了一句———今天捕的鱼。
木眠看着牌子,心想如果今天捕的是龙虾,想必今天的主汤就是香浓芝士龙虾汤了。
果然,冰岛的餐厅没有让二人失望——毫无惊喜可言。
下午左瑾知带着木眠前往教堂参观。
左瑾知带木眠到了辛格维利尔教堂。
“这个教堂好可爱呀!”
木眠从外面看到这个矮矮的小教堂。
“那我们进去看看?”
左瑾知问。
“好!”
左瑾知牵着木眠走过草坪,来到教堂门口。
和梦中场景一模一样,木眠满心期待着推开门后的惊喜。
可是没想到推开门后没有惊喜,里面反倒站着一个人,是熟悉的面孔——江夫木聪。
“惊喜!”
江夫木聪身穿一身红色西装,站在教堂里面格外刺眼。
木眠昏了脑袋,问左瑾知:“你原本不是要求婚吗?”
左瑾知:“什么?”
木眠问也问了,继续追问:“那你口袋里掉出来的戒指是?”
左瑾知:“那个是给左语晴买的,她托我买来回去,她要求婚用。”
“求婚?!”
木眠疑惑极了。
可是碍于江夫木聪还在,左瑾知没有回答,木眠也没有追问。
“你怎么在这里?”
左瑾知竟然没有料到江夫木聪会出现,感觉十分不妙。
“我来讲个很重要的关于木眠小姐身世的故事,”
江夫木聪打开手中折扇挥舞了几下,说:“而且,诺,我是很认真的来找木眠小姐游玩。”
左瑾知牵着木眠在教堂里坐下,沉默的看着江夫木聪,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木眠听到“身世”
二字已经十分紧张,手心渐渐攥出薄汗。
江夫木聪突然神情肃穆,像个神父一样在台上讲起来:
那是一座巨城位于平原之中,四路通达,远处山峦延绵,城中人声鼎沸,繁花似锦。
木城,以姓为名,说明木姓在城中的地位。
而此城城主便是姓木,木冰。
木城是木冰上任城主之后而改名的,木家是城中的第一大家族,统领着整个城池。
城门处,一个少年和一个华衣中年人骑马走向城中。
不管是哪个城市,都是有一个规定,便是非富贵之人入城必须得下车下马,步行进入。
那少年是一个能在树林中与困兽相斗的少年,而他就是这座城池城主的儿子,木世。
木世骑马入城,城门处的士兵看到,皆双手抱拳,谦卑恭迎。
对于木世,城中士兵已见怪不怪了,每天都会看到这位少城主清晨出城,傍晚回城,大家都知道少城主去做了什么。
木世骑马进入城市,一华服中年人始终跟在木世身旁。
街道上,两边各色琳琅满目,喧闹至极。
木世看着这座城,心中不由高兴。
这座城起初并不繁华,只因木世的父亲上任后,木城就愈发强大。
如今已然是一座巨城,方圆百里无人敢犯。
正在木世看着这满目繁华景象时,一声钟呜在天空响起。
钟声宏大,覆盖整个城池,一股无形压力猛然降下,城中空气仿佛凝固,百姓们纷纷闭户、躲回家中。
华服中年人看到这样景象,眼神不由一寒,他快速来到木世身旁。
木世在钟声响起时,便跌落下马,虽然木世能够对付困兽,但坐骑无法对抗这浩大的威压,将木世甩了下去。
“段叔,这是怎么回事?”
木世半伏在地上,被摔得惨痛,对着华服中年人问道。
那个华服中年人并没有回答木世的问题,而是紧紧看着城的中心,那里,才是压力的中心点。
而击破城门、鸣钟之人他们才刚刚进城。
木城中心,木府,城中最为高贵之地。
而现在,那里充斥着足以压爆巨石的威压。
在其上空,一个青铜大钟在那转动,不时有钟声响起,而钟声每响起一回,这的压力便会加重几分。
屋顶上的瓦砾不堪负重的破碎开来,在空中化为尘埃。
在木府厅院中,一对中午夫妇站立在中央,他们望向空中那个巨大的青铜钟。
“这么多年,还是被他们找到了,我本想着与你和世儿就此过一生。”
其中那个中年男人对着身边的中年女人说道,虽说以是中年,可是依旧无法看到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两人看上去年纪轻轻、神采奕奕。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度过,以前如此,现在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