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商务车,车上温度很暖,还摆放了许多水果和酒,氛围很轻松,木眠不愁那些学费生活费后,短暂的不去想未来的忧虑,情绪也好了起来,今天还是愉快的。
“你现在独身一人?没有男朋友?”
木眠摇摇头,“谈过许多,都不长久。”
“你还年轻。”
左瑾知叹息。
车过一会儿已经到学校门口停下,伊世大学,这是四九城最顶尖的大学,其中学子不是富家子弟便是成绩优异的普通学生。
“我已说得实在太多,谢谢你做我的听众,我想我应该回去了。”
“好,你去吧。”
左瑾知说。
木眠向他笑笑,下车回到学校,刚进宿舍便被左语晴一把拉住。
左语晴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与木眠美艳的脸不同,她显得圆润贵气些,“回来啦!
今天怎么样,卖酒了吗?”
“卖了!
你猜卖了多少?”
木眠开心地和语晴说,“30万!
我下学期的学费就不愁了。”
“业绩可观呐,美人卖酒果然是不同凡响。”
左语晴冲着木眠比了个“你很棒”
的手势。
木眠洗了脸,卸下一身疲惫躺在床上。
“眠眠,周末我在家里办生日宴,我生日宴上那些人都无趣得很,你可一定要来,不然我可要闷死。”
左语晴邀请木眠。
“好,我一定来。”
木眠答到,便沉沉睡了下去。
过了几日,木眠坐车回到江北外环的家里,整理了一堆行李要搬回学校。
刚刚收拾好一个行李箱,准备出门,看到醉得晃晃悠悠的母亲开门回来,她是木眠的养母,木眠也知这二十三年她的不易。
“你怎么回来了?”
她开口,“有空不会去图书馆多看会儿书,去听听讲座?”
木眠过去扶着母亲,“我会的,你要少喝些酒,自己一个人在家也要多做些饭菜吃。”
母亲眼泪流下来,木眠做了餐饭,和母亲一起吃饭。
木眠细细打量她,说:“妈妈,你头上有了白头发。”
“四十多岁,快要五十岁了。
还想你妈怎么样?我维持这样子已经不错了,还坚持每天锻炼身体,你看看你,再不按时吃饭锻炼身体,你看着都要比我老态了。”
母亲放下碗筷白了木眠一眼。
“在学校最近怎么样?”
母亲问。
木眠收起碗筷,“一如既往,学习,打工。”
“男朋友呢?”
她继续问,“还是那个?”
“你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我与他早早分了,”
木眠低头洗碗,“如果我真嫁了什么富二代,你看新闻就知晓了。”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她忽然郑重的说。
木眠停下手上功夫,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同寻常,母女俩这么多年相依为命,一点细节也是能捕捉到。
“什么事?他们又来要债?”
木眠问。
“不是这些事,是我结婚了,有关于你的事要告诉你。”
木眠惊讶的站起来,“陈萍女士你!”
“是的,我。”
她喝了一口水
“何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木眠坐下来,心里只觉得刚刚那顿饭有些堵得慌。
“告诉你你会拦着我。”
她坦白。
“他人是如何?”
木眠有些神伤,“妈妈,你已经经历过一次错误的婚姻,不能再错一次。”
“女儿,我能再有机会试错一次,已经是不错。”
母亲面不改色,“他是信城人,与我同岁,离婚许多年,有个孩子和你差不多大。”
“信城人?你要去那么偏远的地方还是留这里?妈,你根本没有去过意大利,你不会喜欢在那个地方生活的,你过去我不会再看你。”
母亲缓缓答道:“我是去生活,你不看我也好,多些时间忙你的学业工作,我总会回来看你。”
“为什么要这样?”
木眠哀求妈妈不要走。
“我也累了。”
母亲很平静,但是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
木棉没想到原来这次回来是最后一次见母亲。
“你何时去?”
木眠已经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母亲依旧流着泪,“下一周。”
“那时我就已经回学校了,祝福你们,你得幸福。”
木眠已经觉得索然无味,“以后我再也不会回外环,没有亲人,回来做什么?我甚至不要在江北。”
“他的事还要拜托你,”
母亲恳求地看着木眠,“债是要还,我每月把钱打给你。”
“妈!
他在你怀孕的时候出轨,睡遍身边秘书助理,欠下这样巨额的债,一死百了,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