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喜欢人家姑娘而不自知……”
他也退了一步:“大姑娘,您刚刚说得太客气了。”
阿索待她,始终是恭恭敬敬的。
阿索走了一会儿,发现沐云初正在不远处等着自己,看到他就迎了上来,俏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没打起来吧!”
下一刻,她欺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而他则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素来冷肃的脸孔上,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云。
而阿索呢,有娘生,没爹管,娘死成孤儿,最后遇上萧祁御,才算有了一个家。
这样的人,难怪会对萧祁御忠心耿耿。
“云初姑娘,我渴慕你已很久。
她目光闪闪地问着,说的话,带着一种讨好的味道。
娇娇软软,是如此的动听。
沐云初不觉涨红了俏脸,她之前找他,是想请他帮忙假装追求四妹妹,激一激那个雁无痕,如今,他却追求起了自己,这也太……荒唐了。
她微笑着附和,可心头的落寞,却无从诉说。
一身墨锦袍子的阿索快步走了过来,并且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到了她身前,冷冷盯视起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来:
…沐云初见状,忙打圆场:“山桃,谁让你多嘴的。
索侍卫,不好意思,我家婢女有点放肆了,你可以不用回答……”
“你们沐家是五品武将之家。
虽然你父亲是文职,但是如今,你哥哥于靖北王身边办差,你七妹妹又被封为了宁国县主,若说高攀,也该是我高攀了你……云初姑娘若是用门第来说事,那就是你看不起我们商人出身……”
因为他根本没有爱人的心,所以,他对家没向往,对姻缘也没想法。
眼见得阿索误会了,沐云初不觉轻轻一叹,不管怎样,总归是她把杭少白给牵扯进来的,现在她不能让他再白白受了冤枉:
“索侍卫,有件事需得与你说清楚,杭郎君向四妹表白,是靖北王殿下与我们一起促成的一台戏。”
“我……我觉得……这不合适……”
“再后来,我又得知你重操雕刻这门手艺,就火急火燎地跑来,不想与你这样一位优秀的雕刻师失之交臂。
“这么多年以来,我没有家的慨念。
我的心里只有殿下。
我可以为殿下生,可以为殿下死。
其他任何人,都进不了我的心……”
她搜肠刮肚,终于又想出了一个理由:想尽孝。
山桃提到了姻缘。
语气是欢喜的。
“我……”
但说得也是大实话。
他步步紧逼得追问。
心疼到最后,她想哭啊,她的这份喜欢,注定是没结果了。
沐云初听得却是很失望。
“好。”
杭少白不想被误会,竭力想解释,却被叫断:
“屁个没有。
之前殿下没和沐家结亲,怎么没见你跑去沐家表白。
殿下和沐家一结亲,你就急不可耐了?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再强辞狡辩都没用。”
“打不起来。”
唉,姑娘心里不知要有多失望。
这样一个人,不太可能再成家立业。
他的心里忠诚大于娶妻生子。
“但是,杭郎君,我与你是断断不可能的,还请见谅……”
她行了一礼,拿了东西就走。
“首先,你有没有嫁过人这件事,我不在乎。
我母亲也是二嫁女,嫁给我父亲,二三十年,夫妻恩爱,婚姻圆满,不是挺好的吗?所以,二不二婚的,与我们问题不大。”
“索侍卫,谢谢你。
以后,我愿意当你的妹妹。
用我微弱的力量温暖到你。
不堪的过去都已成为过去,往后,我们总会越来越好的。
你说是不是?”
“大姑娘,我送您去找七姑娘吧……请……”
“杭郎君可还有事?”
阿索接了话,想了想,便开始讲述他的身世:
“我父亲是一武术世家的家主。
但我母亲只是一个江湖卖艺的。
机缘巧合之下,父亲结识了母亲,才有了我。
“可我知道,虽然我视殿下为家人,以三皇子府为家,但那只是一座府邸,并不是真正的家。
…阿索的眼神变得若有所思,目光在往沐云初身上瞟了一眼,赫然发现她竟在悄悄观望自己,心脏处莫名一紧。
“是人都要娶妻,索侍卫,为什么你不想娶?”
山桃楔而无舍地追问着。
“索侍卫,我……我能抱抱你吗?”
“怎么不合适了?”
可惜啊,阿索竟完全无意姑娘。
这一男一女,一个高大威猛,一个娇美动人,单看这背影,真真是登对到不行。
阿索冷冷地瞄了一眼,眼神里则透着深深的防备。
她是一个劲儿地把自己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