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哲伯莱勒却沉默着，只是盯着提出问题的派蒙。
贾长江和荧同一时间得出了答案。
看来是真的干过了……
“别，别凶我嘛，我只是好奇的问问……”
派蒙躲在了荧的身后，被荧摸着头发安慰着。
“不要欺负派蒙。”
荧为派蒙这样说着。
“抱歉啦，老爹其实没有恶意的，你们相信我吧！”
婕德欢快的这样说着，荧当即就竖起了大拇指：“好的，没问题！
不过……提尔扎德为什么那么抵触的样子？”
荧回忆了一下自己见过的那些学者们：“教令院的学者们不是为了完成自己的论文，什么都愿意干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情不愿的了？”
“还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这个课题？”
提尔扎德叹了一口气这样说着：“要不是因为这个破石板……教令院的人老师念叨学术研究要有独创性，要【人无我有】……如果全是人云亦云的附和，或者只是重复作业，那研究还有什么价值跟意义？”
提尔扎德这样说着：“但是教令院已经存在了那么久，研究的课题数不胜数……学界这么久的传统，还有那么多前辈，我算什么东西，我又不是什么学术天才。
我能想到的，难道其他人就想不到?事到如今哪里还会有什么一眼就能看到的学术空白等我去填补……”
“教令院也有查重？”
贾长江心头一惊。
“查重是……什么？”
提尔扎德一脸的迷茫，看着贾长江。
“呃……是一种狗屎的机制，不要在意。”
贾长江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把查重是什么给说出来。
本来教令院的学者们找到新的课题就已经很困难了，将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查重废话环节，未免也太浪费人力物力了。
“但是你想要写论文，不还是要认真吗？”
荧好奇的这样说着：“为什么还要抱怨啊？”
“我已经认真和尽力了啊！”
提尔扎德大声的这样喊着：“不然我怎么会花那么多的钱，找那么多的人，还跑到这种鬼地方来！”
提尔扎德烦恼的抓了抓头发：“这个赤沙石板本来是一个亲戚的研究项目，我也就是小时候见过她，她本来就是一位前途无量的青年学者，但是某天却抛下家族，和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私奔了，跑到了黄沙当中……”
婕德听到提尔扎德这样说着，倒是安慰了一下他：“哎呀，那你更要振作起来嘛，既然你们研究相同的东西，说不定还有重逢的机会呢！
人的缘分，可是任谁也琢磨不透的呀？”
“看你说的……”
提尔扎德却是保持着悲观的说着：“就算真的能再会认出彼此，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人？”
“现在的我跟条野狗没什么区别，靠捡别人扔下不要的残羹冷炙苟活着…没能力建构什么新理论，只好来实地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挖点新材料来写论文。”
提尔扎德失落的说着：“关于赤王，学界早有定论了，不过又是一个自取灭亡的暴君……这枚赤沙石板哪还有什么研究价值？一定是她也觉得没什么用处才丢下来的，结果让我当成了个宝贝。”
提尔扎德失落和自嘲的这样说着。
“呃，唔，嗯……”
荧看着提尔扎德现在这样一副失落的样子，感觉上有点于心不忍，然后回过头来看着贾长江，似乎是在争取贾长江的意见。
而贾长江想了想，也是说着：“稍微说点也没有事情，反正……这种事情迟早是要公布开来的，先透露一些也没有什么问题……”
如今教令院和贾长江等人的对立，关于舆论方面，教令院掌握着虚空，几乎掌控着所有的管理信息渠道，但是……稍微通过其他的方式，扭转一下关于赤王的消息，也是好的。
“啊？”
提尔扎德一脸的问号。
而荧也是点了点头，开口说着：“其实我们之前在沙漠当中探索的时候，知道了一些关于赤王的事情，是关于很久之前，赤王还活着的时候的事情。”
“现在这个事情，教令院是绝对没有人写了相关研究的，和你说的赤沙石板虽然我们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联系，但是既然是关于赤王的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荧这样的对着提尔扎德这样说着，让提尔扎德稍微多了一点点的希望：“真的？”
“真的。”
贾长江这样说着：“那是赤王的祭祀，那位祭祀的陵墓最后留下的信息，赤王的过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贾长江对着提尔扎德说着：“我们刚刚说的，魔神都是爱着自己的子民的这句话，并不是假话。”
“如果你想要完成论文的话，我觉得你只要继续探索下去，哪怕是随便写写内容也足够你完成一篇论文。”
贾长江这样说着：“你要是认真的写下去，那能够写的内容，可就比较厉害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