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所吃的苦，都是拜这条蛇尾所赐。
而眼前，有个人，对他这可耻的身体的一部分，表达出热烈的欢喜。
沈苏禾沉默一瞬，知道自己做了出格的事。
低头，对着蛇尾尖尖小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轻薄你。”
她这道歉，完全就是冲着蛇尾尖尖，压根不是对夙夜。
好像这是两个人一样。
说完，抓起袖子在那蛇尾尖尖上擦了擦，然后摸摸把蛇尾放在地上。
一边放，沈苏禾表情有些懊恼。
这么好看的尾巴，怎么能放在地上呢？？真是暴殄天物。
她那副虔诚小心的姿态，傻子都能感受的出来。
他盯着沈苏禾，目光一圈一圈的在她身上扫。
他开口：“你喜欢？”
沈苏禾看看尾巴尖尖，再看看他，很认真开口：“没有人，不会喜欢。”
听她那笃定又认真的语气，夙夜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暴虐的情绪，竟然被安抚了。
他赤红色的眸子幽幽的，低垂下眼皮，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开口：“他们说我是不洁的，可耻的存在。
说我应该被钉在神域的神柱上，永生永世洗涮不洁的身体。”
那低喃的语气，那么的让人心碎。
沈苏禾生怕他对自己的蛇尾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她开口：“尾巴，不是不洁，只要是看过的，都会喜欢。
没有人会，不喜欢。”
夙夜幽幽望着她，笑了：“只有你会喜欢。”
自始至终没有一点嫌弃，仿佛千辛万苦获得了无上至宝，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在意，他只在她的身上见过，其他人，再也没有了。
他幽幽盯了她一会儿，忽而抬手，一把将人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