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栖眨了眨眼,立马点头:
“我也想和师兄要个结果的!”
“不负责的事儿咱不能做!”
陆聿珩发觉陈栖真的不聪明,不跟他弯弯绕绕了:“这是送子观音,陈栖,你准备怎么跟我生一个?”
陈栖:“。”
陈栖只一秒脸色就涨得通红,扭头就要往回跑:
“不行,我得撤回一个愿望——诶!”
陆聿珩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拉回来,勾进怀里:“跟菩萨说的话哪有反悔的,我们栖栖最近就看看会不会有肚子很涨的时候,说不定就是有小狗了。”
陈栖给他一拳,气鼓鼓地狡辩:“顶多是肚子里有屎!”
“……”
隔壁路过的小孩鄙夷了一眼,小跑着就追上他妈妈,还时不时用很诡异的目光打量陈栖和陆聿珩。
陈栖脑袋都要冒烟了,觉得陆聿珩这个人真的很邪门,每次和他待在一起,都会干出他此生最丢人的事。
经此一遭,陈栖更像条滑溜的泥鳅,捉了半天都拉不到他的手。
直到进了一扇半圆形的门,来到一座小院子,陆聿珩三两步追上来,捏着陈栖的脖子:“跑这么快,以为这样就能让人家忘记你说肚子里怀的屎那句话?”
陈栖更气了:“我说的是要拉屎!拉屎!什么怀屎!!”
好在园里没几个人,陈栖大放厥词也无人在意。
他小跑着,来到一棵很大的榕树下,伸手从木箱子里摸了一条丝带出来,刚好是红色的。
陈栖大喜,一秒就和陆聿珩冰释前嫌,拉着他的手说:
“上次有个老婆婆跟我说,这里的红色丝带是管姻缘的,这次是真的!我记得可清楚了。”
“所以我们要写一条师兄师兄永不分离,成为我们今年初一约会的纪念品!”
陆聿珩失笑,同时心口也软成一团。
“陈栖,怎么这么可爱啊?”
陈栖捏着他的衣角,有点想亲陆聿珩,但是外面人太多,陈栖有点害臊,于是催促道:“我们快写吧!”
丝带分两面,陈栖很工整地写了一句‘师兄师弟要永远在一起!’,还附带一个画得很认真但不太好看的两颗卡通脑袋。
然后他把笔递给陆聿珩,说:“师兄,到你了!”
陆聿珩接过那只记号笔,觉得落笔应该谨慎些,不能浪费这条珍贵的丝带。
“师兄。”
陈栖耐心不足,在旁边绕来绕去,像农村灶台前等待锅里肉熟的来福。
他见陆聿珩迟迟不动笔,忍不住小声问:“师兄啊,怎么不写?”
陆聿珩瞥他一眼,勾起唇角笑:“是不是得写点比较有纪念意义的话,才能配得上我们栖栖老师抽到的最后一条丝带?”
陈栖点头,被他勾得好奇心更重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陈栖趴在石头桌子边,只见陆聿珩一笔一划地在上面落下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