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给他们的,与他们自己无关……”
&60;br&62; 随着天色逐渐转暗,连最后一丝阳光都离开了忏悔室的屋顶,而冯森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查理居然也在津津有味地听着,还时不时提出一两个问题要冯森解答。
&60;br&62;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赛里斯虽然强大,但每隔数百年就会分裂再重组,是因为他们没有天父的教导?”
查理饶有兴味地问道。
&60;br&62; “是的。”
刚刚一直在眉飞色舞地给查理介绍的冯森停了下来,他重新坐到了查理的面前,“是的,天父的存在是理论,它能获得救赎,但它却没能提出好的方法来治理国家。
而儒学是实践,它能治国,却不深研人的存在与内心。”
只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在后世,这两者的虚实反而倒转了。
&60;br&62; “父亲。”
冯森又一次向着查理长拜,“学习东方的先进经验刻不容缓,东化不可避免,以教会治人心,以儒学治国家,西学为体,东学为用,这便是法兰克的强国之路。”
&60;br&62; 查理没有回话,他看着这间简陋的忏悔室,又望了望外面的天光,脸上的表情不变,眼神却迷蒙起来:“时间过去得好快啊。”
&60;br&62; “父亲,您如果要任命我为萨克森公爵,我希望您能赋予我全权!”
冯森慷锵有力地说道,他真诚地望着查理,“这里将会是唐务运动的田地,先以萨克森为例,尝试来自东方的儒学,假如能成功,再推广至全国。”
&60;br&62; 正视着冯森,查理的眼神依旧锐利,他面无表情,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干嘛,甚至,冯森能从他的嘴角看出一丝玩味。
&60;br&62; “父亲想做万世无一的帝王,而安东尼想做万世无一的贤臣!”
冯森咬着牙再次拜道,“假如不成功,臣愿意舍弃继承权,并进入修道院修行一生。”
&60;br&62; 在一阵让冯森冷汗直流的沉默后,他听到了衣物摩擦的声音。
&60;br&62; 查理站起身,从腰带上摘下了克拉伦特,他抚摸着这把剑将近三分钟的时间,最后,他将克拉伦特扔给了冯森,转身便走:“你的忏悔结束了,安东尼,你这几天好好准备,后天晚上的圣诞平安夜,你要出席,我会在那里宣布封你为萨克森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