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增强我方实力,我怎么会阻拦呢?”
&60;br&62; 对于高桥马鞍和马镫的传播,冯森早有预感,这不是什么高技术含量的玩意儿,迟早的事,还不如做个人情。
&60;br&62; 况且,仅仅看到高桥马鞍和马镫,这丕平顶多也就学个兵技巧罢了,冯森自己可是自认为是勉强摸到了兵形势的边,在预知历史的加持下,甚至能偶尔打出兵权谋的战略战术。
&60;br&62; 学会了硬件,没有软件的加持,也是白瞎。
&60;br&62; 从冯森的手里接过马鞍,丕平脸上的肌肉逐渐放松,他低头抚摸马鞍,眼中划过了几丝感动:“伯爵阁下,真是一个慷慨而仁慈的人。”
&60;br&62; “不仅如此,我还给殿下带来了另一样礼物,本来是准备在殿下的成年礼上赠与殿下,不过现在濒临战事,情况紧急,为了殿下的安全,就提前祝贺殿下成年吧。”
说着,冯森又从身后的包裹里取出一套身甲和兜鍪。
&60;br&62; 这套身甲形制与靖难军差不多,是那个被冯森招来的铁匠雷浚的杰作,不过与靖难军不同的是,这套盔甲是没有护臂和披膊等构件,只有身甲,而兜鍪上的不是红缨而是蓝缨,查理曼喜欢蓝色嘛。
&60;br&62; “甲胄冰寒,等你病好了,再穿上试试。”
&60;br&62; 看着眼前这套上好的扎甲,丕平张了张嘴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话语在嘴中来回咕噜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喃喃地回道:“谢谢,谢谢……”
&60;br&62; “接下来的战事极为凶险。”
冯森用手轻轻抚摸着寒冷的铁兜鍪,“殿下,我今天来找您,除了献上盔甲与马鞍外,还有一件要事,那就是接下来的行动。”
&60;br&62; 听到冯森的话,丕平迅速收起了自己的情绪,端坐起来:“伯爵阁下请说。”
&60;br&62; “殿下,你觉得如今我们去对付西格弗雷德有几成胜算?”
&60;br&62; 丕平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咱们森林中行军,不管是士兵还是马匹牲畜都无比疲乏,出了森林,如果狄奥多里克阁下或者哈德拉德阁下能够聚集起残兵,那还有一战之力。”
&60;br&62; “我与殿下想的一样,假如哈德拉德阁下那边还有余力,那咱们至少还有三成希望,但假如他们全面溃败呢?”
冯森轻轻敲了一下兜鍪,发出了“叮”
的一声,“一成都没有了。”
&60;br&62; “我们还能从汉诺威那边调集援军,阿斯托尔福阁下那边在处理了弗里斯兰人后也有能力出兵,而南方也在调集新的援军来营救。”
&60;br&62; “等到那时候,都明年春天了,查理殿下的粮草最多也就能再支撑一个月。”
冯森对着脸色有些苍白的丕平缓缓说道,“假如哈德拉德那边全面溃败,那么咱们唯一的希望,就只有天父降下奇迹了。”
&60;br&62; “伯爵阁下,似乎有办法?”
丕平在思考了一阵后,灼灼的目光锁定在了冯森的脸上。
&60;br&62; “有。”
冯森指了指外面,“那些乌达的残军,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大部分都是乌达和埃尔夫加手下的精兵,甚至有参与过上一次萨克森战役的老兵。”
&60;br&62; “您准备招揽他们?可是,他们都是异教徒啊,怎么可能被咱们招揽……”
&60;br&62; “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这个了。”
冯森压低了声音,“殿下你可知道吉塞拉嬷嬷?”
&60;br&62; “知道,她是维杜金德的女儿,我听说过。”
&60;br&62; “我准备与其假结婚。”
&60;br&62; “但这也不足以让他们效忠啊。”
丕平不解地回道。
&60;br&62; “我们无法保证绝对的忠诚,这种事估计只有以塞亚和他的圣徒能做到。”
冯森推开了兜鍪,用水在小几上画了一个天平,“人心就像一个天平,我们和维杜金德那边各有筹码,我们需要用我们的筹码把维杜金德那边的筹码压下去,就能获得他们的支持。”
&60;br&62; “那我们有哪些筹码?”
&60;br&62; “吉塞拉的血缘,靖难军的威名,和平的渴望,阿尔比恩的夺权,还有最重要的——《萨克森投降法令》。”
冯森毫不客气点点小几的桌面,“这是我们最重的筹码,恕我直言,天父的福音是不能靠刀剑去强取的,在这一点上,查理殿下确实稍微有些急躁。
&60;br&62; 殿下,我明天要当着他们的面宣布与吉塞拉的婚约,同时,我也将向他们保证未来三年的和平,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