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了。
&60;br&62; 被义从骑兵们打的头破血流的埃尔夫加终于回到了战阵前,他望着逐渐稀疏的箭雨,仔细地观察着车阵。
&60;br&62; 这简直是一座移动的木堡垒,用火吗?可叛军又没有松焦油,这才下的雨,空气这么潮湿,怎么火攻?&60;br&62; 唯一的薄弱点就是大车连接处了,但大车的连接处可是有着重盾重甲的维京旗丁防御把守的。
&60;br&62; 埃尔夫加观察着车阵,犹豫着,两辆车形成的宽度太窄了,要想冲击连接处的话,最多四到五个人冲锋,否则就会相互挤压发挥空间,反而影响战力,多想无用,先试一试吧。
&60;br&62; “施滕达尔部!
八人一组,持盾冲击!”
&60;br&62; 施滕达尔部是埃尔夫加的亲兵,一路从施滕达尔打到德绍打到马格德堡的老兵,虽然他们依旧是武装衣加战斧长矛的装备,但比那些只打过一两场的农兵要好的多。
&60;br&62; 传令兵的声音在施滕达尔士兵中传递着。
&60;br&62; 三十来个叛军士兵分成四组,举起圆盾向着车阵迈着小碎步冲去,尝试越过这群维京旗丁。
&60;br&62; 两方的士兵越来越近,弩箭射在叛军士兵的圆盾上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还没等他们靠近,便先有一把维京长斧猛地伸出,斧刃的下端勾在了盾牌的边缘,接着便是双方的角力。
&60;br&62; 可还没等分出胜负,左右两边连枷便当头砸下,那前排士兵的额头当场陷了进去,暴露在外的叛军士兵们很快便在箭雨中倒地不起。
&60;br&62; 骑着马,埃尔夫加焦躁地在战线后方来回徘徊着,想着破敌的办法,看着身边那群忠心的老兵一个个倒下,他心脏跳的越发急促了。
&60;br&62; 在思考后,他终于发现了,除非天上能下起大雨,淋湿他们的弓箭,否则以自己这群士兵的能力,是绝不可能打赢的,那唯一的选择估计就只有——&60;br&62; “撤退吧。”
埃尔夫加咬着牙轻声说道。
&60;br&62; 传令兵没有听清,便睁大了眼睛又问了一遍:“酋长大人,你是说?”
&60;br&62; “我说,撤……”
&60;br&62; 一声惨叫打断了埃尔夫加的话语,他立刻高高抬起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怎么了?”
&60;br&62; 回答他的是一颗鲜血溅起的人头和一张金色的如同恶魔野兽的面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