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城墙边涌来,箭矢在耳旁飞过,但打开缺口的维京战士们丝毫不感到害怕,来自英灵殿的激励和战胜后的获利填满了他们的大脑。
&60;br&62;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城墙上的箭雨居然稀疏了不少,但格鲁姆森他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有一个想法——冲上城墙,杀死他们!
&60;br&62;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近了,更近了,还差最后一步,他们终于来到了堡墙下,这堡墙不过一丈多高,三个人搭罗汉就足以跳上墙头。
&60;br&62; 在墙上众人奇异的眼神中,格鲁姆森在城墙下搭起来了人梯,沾满鲜血与泥土的靴子踩在同伴的大腿和肩膀上,他耳边传来了格洛尔伯爵的呼唤声……&60;br&62; 为什么格洛尔伯爵会喊他回去?&60;br&62; 还在疑惑间,格鲁姆森眼角瞟到了一团遮盖住阳光的黑影,那是什么?&60;br&62; “咚!”
&60;br&62; 沉重的狼牙拍重重砸在了格鲁姆森的脑袋上,肉眼可见的,格鲁姆森的头颅向着胸腔中凹陷,小喷泉一样的血浆在他身上处处爆开。
&60;br&62; 不仅仅是他,他身下的两个同伴同样被狼牙拍上的尖刺从天灵盖灌入,嘴巴里发出“嗬嗬”
两声,垫脚的两个同伴便僵直这身体和头顶的格鲁姆森一齐倒在了地上。
&60;br&62; 一波一波的维京士兵倒在了壕沟前,城墙前,终于这群维京战士的脑中的热血和身上的热血都逐渐冷却下来,他们瞧着一地的尸体和高不可攀的堡墙,心中的一根线已然绷到了极限。
&60;br&62; 以那个格鲁姆森的倒下为信号,对死亡的恐惧终于占了上风,他们如同潮水一般退去,留下了三十多具尸体。
&60;br&62; 有些丢人的,甚至一边跑,一边还在惊恐地大叫,好像唐军们还能下了堡墙来追杀他们一样。
&60;br&62; 站在一颗葱郁的山毛榉旁,格洛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60;br&62; 望着前线不要命一般溃逃回来的维京战士,格洛尔先是浑身僵硬,然后一点点发抖起来。
&60;br&62; 他大叫着从土丘上跳下,抽出了一把镶嵌着琥珀的长剑,冲入了溃兵群中,当先一剑就斩下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逃兵的脑袋。
&60;br&62; 等这脑袋咕噜噜滚到了其他维京战士的脚边,他们才逐渐恢复了理智,停住了脚步,尴尬而惊恐地站在一边。
&60;br&62; 格洛尔锁住了一个溃兵的脖子,眉毛倒竖,瞪大双眼,两人几近于脸贴脸地问道:“为什么要跑?啊?为什么要跑!
你永远也进入不了英灵殿!
懦夫!”
&60;br&62; “伯爵……”
那个士兵被揪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们洛基授予的武器,那箭雨一波一波落到咱们头上,还有那个全是尖刺的板子……”
&60;br&62; “咔。”
格洛尔干净利落地扭断了他的脖子。
&60;br&62; “收兵吧,格洛尔。”
望着远处的落阳,大祭司加迪森找到了格洛尔,“咱们已经损失了两百多个英勇的战士了,我们诺斯人是海洋与河流的宠儿,我们无法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
&60;br&62; 格洛尔铁青着脸说:“为什么不用火焰去烧他们的城墙?”
&60;br&62; “他们的城墙是用泥土和石头制成的,我们放火烧了两次,根本烧不起来,每次要不自己灭了,要不被上面的士兵用水泼灭了。”
&60;br&62; “攻城锤呢?”
&60;br&62; “他们在门洞里面装了带尖刺的木板,还会从门洞上面的小洞里往下倒热水……”
旁边的维京人恐惧地吐了口气,回道,“这群卑鄙小人居然把屎尿煮沸了往下倒,英勇的维京战士们被烫的皮开肉绽,而且他们还往屎里下毒,那些被大粪烫伤的战士现在基本都发了高烧。”
&60;br&62; “卑鄙的懦夫!
没卵子的猪倌!”
格洛尔咬着牙恨恨地说道,“算了,既然没机会了,咱们就去周边的村子里逛逛,那些牲畜和马匹也全部带走,能带多少带多少,还有那些田地全部烧……”
&60;br&62; “格洛尔伯爵阁下!”
一个维京骑手突然从后军中奔了出来,他越过其他几个维京首领,附在格洛尔的耳畔说了几句话,格洛尔先是一惊,其后又笑了两声,问道:“你敢保证?”
&60;br&62; “千真万确!”
&60;br&62; “格洛尔伯爵?”
加迪森大祭司皱起了眉毛,轻声问道。
&60;br&62; “别担心,大祭司,虽然我们没能从汉堡夺得金银,但瓦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