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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等我踢完一百家武馆,体能和经验都达到巅峰状态,就可以报名参加wobf了。
我想,总有一天,我要和他交手。”
“啧啧,这胳膊比我的大腿还粗。
你现在身高体重多少?”
“今年我二十三岁,应该长不高了,身高192公分,体重目前94公斤。”
矮个道士嗤鼻,“那你怎么跟他打,身高体重的差距也太大了。”
“总会有办法的。”
齐星宇温和笑笑,眼神坚定,“我还没输过呢。”
说完便到一旁的器材开始做些热身运动。
矮个道士从冰箱里取了支汽水,架起沙发床躺好,汽水插上吸管放在头边,敲敲镜框,一头红发映入眼帘,视线下移,一双修长美腿裸露在外,小巧的脚指甲涂着暗色玫瑰红。
悦耳女声,“我这里很晚了,拜拜,我去洗澡了。”
“拜拜。”
窗外阳光明媚。
闭眼小睡,从内兜里摸出个小药盒,倒出一粒送入口中,渐渐昏沉。
耳边轻轻一震,睁眼,齐星宇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你用的沐浴露好娘。”
“到了。”
下车。
“这能是武馆?这真不是博物馆之类的?”
两人对着面前的牌坊发愣,三间四柱,琉璃瓦盖,白石须弥座,匾额上狂意尽展的四个大字。
长恨问天。
“进去再说。”
走过小桥流水,游廊画舫,来到一座巨型圆拱门前,已经可以从外窥探到屋内的古朴装潢。
入门,绕过玉雕梅花屏风隔断。
一眼望去山外山。
场地极为开阔,粗略扫视一圈,竟有上千平米,场馆内陈列各式古意兵刃,甚至有一方池水,假山荷花。
正中央是五丈长五丈宽的圆形擂台,脚踮的高些,擂台上画的是阴阳太极图。
“啧啧啧,这武馆也太气派了些。”
一个声音轻轻咳嗽两声。
“常羲。”
两人看去,一位女子,黑发白衣,背对二人,手持鸡毛掸子正在掸去各式兵刃上的灰尘。
“哎。”
一个懒洋洋的女声在整个场馆响起,随即场馆内各处传来轻轻地机械轴动声。
齐星宇默默闭眼,空气,温度,阳光洒在皮肤上的质感均有轻微变化,舒适感油然而生,心情也随着环境的细微改变慢慢放松下来,深呼吸数次,已将自己调整至最佳状态,睁眼。
刚才的女子出现在面前,却说不出年纪,她的两鬓斑白,眼角处细纹密布,可脸上的筋肉却极为紧致,苹果肌饱满,双眼闪着光的亮。
“齐星宇?”
“是。”
齐星宇躬身低头,抱拳作揖,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叫师祖就是了,“师祖好。”
“那你就是,张莹钰,你是lgbt群体?我有点弄不明白这些。
你应该是男的吧,你爸妈怎么给你起个女名儿,缺心眼啊?”
“嗯,也许是抱错了。”
矮个道士点点头,握拳一拜,“师祖?好?”
“嗯。”
那女子笑笑,“我叫何春夏,号称持剑在手,天下无敌。”
“您这吹的可过分了啊,我在网上可从没听过您的名字。”
张莹钰极为自信的笑一声,“正巧我也有一个类似的名号,我号称剑法天下第一。”
“哈哈哈哈哈,这年头,还有人学剑么?”
何春夏正笑着,突然间变了脸色,“你要是拿岛国的太刀当剑道对付我,我马上把你打出去。”
张莹钰尴尬笑笑,“不是啦,我真的会传统剑法,剑法是我家传的,用的就是”
指指在一旁陈列着的古式长剑,“我用的就是这些。”
“现在有枪,有各式各样的热兵器,剑法,年轻人都不愿意学,偶尔有几个上我这儿来,都嚷嚷着要学游戏和电影里的太刀和什么原力光剑,真是气人。”
何春夏感慨笑笑,“我还以为我就是世上最后的剑客了。”
指指在最深处供着七把长剑,“小子,你不错,去选一把来,我跟你比比。”
“这,又不是我踢馆。”
张莹钰瞥一眼齐星宇,齐星宇点头笑笑,“师叔加油。”
三人一齐过去,张莹钰一眼相中一把银白色长剑,握入手中,说不出的暖意,挥舞几下,这把剑的重量,长度,极为合适。
一股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头,仿佛自己曾无数次将此剑持握在手。
何春夏挑眉微笑,“这把剑很喜欢你,白涟银光藏千雪,它叫素雪。”
“好剑。”
张莹钰努嘴点头,注意力都放在剑上,径直向前走上台,回头,看见何春夏拿着鸡毛掸子跟在身后。
“哎呦我才反应过来,这可是真剑,锋利着呢,您先带上护具吧。”
张莹钰挠挠头,“有我这个身材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