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苏云芝笑着问皇上。
只是，眼角有一滴泪滑落下来。
落进了衣襟里。
皇上看着苏云芝。
片刻，他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叹声。
“傻子，你被利用了。”
说完，皇上开始剧烈咳嗽。
卫氏赶紧给皇上抚了抚后背，她的手都是僵的。
“皇上，你以为臣妾会信你说的话吗？”
苏云芝不屑地笑了笑。
皇上咳得脖子都红了。
卫氏却是忍不住了，她朝着苏云芝吼道：“你这个蠢货，我从未对苏家下过手，我卫明月倘若真如你所言，夺走苏家的钱财，我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北堂家也没有烧掉你苏家的货物！
江渊骗你的，只有一种可能，这一切都是他策划出来的，他要利用你！”
苏云芝冷着脸看卫氏。
“当初季家四郎求娶花家三小姐，就连太后都找了过来，极力劝阻，是陛下看到你高兴，他知你最宠花家三小姐，也时常忧心这个外甥女的亲事，这才答应了下来。”
“圣上是说过把她降为妾室，可是陛下他下旨了吗？”
苏云芝的脸色白了些，她反驳卫氏，“那日昭昭进宫，在御花园遇上陛下，后来陛下走了，同身边的奴才说了什么？陛下派人盯着昭昭，他要寻着机会，把昭昭降为妾室。”
“苏妃娘娘，那日陛下确实与奴才说过这样的话，只是，那给您传信之人也没告诉您，陛下他没一会儿又说不用了……如明月公子所言，陛下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可也只是说说而已，倘若真要把季四夫人降为妾室，圣旨早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