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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忌讳是先皇。
“先皇在世时,对太后逐年冷淡,太后不喜欢旁人在他面前提起先皇。
“你们平日在太后跟前,最好不要提起先皇。”
说了这些的同时,留了一半完全没说——陛下很崇敬先皇……你们单独在陛下面前时,可以多提。”
在旁听着的三人,无论心中是怎么想的,皆道:
“谢陆充容教诲。”
接着四人又聊了一会天,各种话题都有,陆充容一开始还精神头十足,但聊了近半个时辰时,状态开始变差。
折幼君与陈明河旋即起身告辞,留下了陆宿含和花巧烟独处。
回宫途中,日头已经升高。
陈明河对拉拢一事不以为意,与折幼君意见一致,就当无事发生。
接着一脸疑惑问:
“幼君,奇怪了,燕充容怎么没来?
“我们俩是给皇后娘娘请完安来的,来前我还以为会遇到她呢,毕竟她和陆充容的关系要好。
“结果我们都聊到这个时辰了,她都没有来。”
折幼君低声道:“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宫人去小心打探一下,昨晚上陆充容胎不稳前,燕充容是不是来过?”
“你是说!”
陈明河压低声音,惊异道:
“胎气不稳与燕充容有关?
“等等,真是如此,陆充容干嘛要帮她隐瞒……”
折幼君摇了下手中的绢罗团扇:“只是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