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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
怀里的人是她的人。
奚昼梦低头,小声地问池月杉:“我怎么了?”
池月杉:“有人因为喝了劣质酒发疯了。”
奚昼梦好像无所谓池月杉的嘲笑,反又问:“那是谁在亲我?”
池月杉:“我哪知道。”
她的声音闷闷的,心里颇为懊恼地想:早知道不上床了,这好尴尬啊。
奚昼梦把她从自己怀里扯出来,池月杉刚要挣扎,一个亲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一触即离后奚昼梦啊了一声:“我应该吃颗糖的。”
她居然真的坐起来去拿糖了。
池月杉:……
很难不怀疑这人做|爱都要焚香沐浴三天三夜。
奚昼梦:“那不会,睡你又不是上供。”
池月杉靠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居然说出了口。
她还没来得及多尴尬一会,一个薄荷味的吻落了过来。
薄荷糖卡在唇齿间,奚昼梦撕掉了她的信息素贴,一口咬上她的后颈,池月杉啊了一声,愤愤地说:“你不是不能标记人吗?”
奚昼梦也很不爽,又倒在了池月杉的身上:“我是个废物alpha,我要闹了。”
池月杉半天没说话,她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问:“那你……你之前和我……和我那样……”
“为什么我没感觉到你的……那、那个……”
奚昼梦的声音有点低,笑音模糊出了似有若无的暧昧:“嗯?”
她这辈子没这么面红耳赤过,“就,你这里……啊!
你干嘛啊!”
奚昼梦:“我也没那么废物,那你能摸摸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