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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骄嗅到了野兽的味道,他索性取出了小背篓中的錦鸡,趁着锦鸡血液尚未凝固,将它割了喉。
鸡血洒了一地,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里。
楚天骄将鸡丢在了血中,自己藏身到了树上。
左手执匕首,右手持简易飞箭,屏息凝气,静静的等待着。
果然,灌木丛中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一只长着獠牙的野猪,循着血腥气蹿了出来。
野猪最是皮厚,楚天骄直接舍弃了木质飞箭,手持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从树上飞跃而下,借着下坠的势头,一匕首扎穿了野猪的脖颈。
这只野猪的体型,只比楚天骄小了一圈,却要比她壮硕好几倍。
这一匕首下去,顿时猪血像喷泉般,飞溅了楚天骄一身。
楚天骄骑在猪身上,随着野猪的暴躁起伏跳跃,拔出匕首,又狠扎了几下。
野猪终于倒下了,楚天骄浑身上下都是猪血,彻底变成了个血人儿。
待到缓过气来,她割了几根藤蔓,将猪捆了起来,拖在了身后。
近两百斤的野猪,也只能用拖的了。
幸运的是,走在半路,她还收获了几根村民们挖剩的春笋,“哈哈哈,今晚三丫头和四丫头可以大吃一顿笋子烧肉了。”
今日是楚天骄打猎以来,收获最丰的一日。
这一只野猪,除去皮毛,内脏,骨肉都超过一百五十斤,按照村里的肉价,起码值十来两银子。
拖着野猪虽然很累,但一想到弟妹们可以大口吃肉的情形,她便觉得无比满足,浑身充满了劲儿。
路过小河边时,楚天骄洗了把脸,这一身沾满血迹的衣衫,可就无法处理了。
刚进了村,便迎来了围观。
“这是谁呀?打了这么大一头野猪?”
“这不是新来的楚家的姑娘吗?”
张家正好在路边,张家大夫人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推门出来一看,惊得跑回了院子,冲着里面喊道:
“老爷,你快来看,楚家大小姐打了好大一只野猪!”
张家老爷跟着出门,看到一身血污的楚天骄,和她身后拖着的巨大野猪,摸着新蓄的胡须赞道:“真有乃祖之风!”
说完,上前两步,冲着楚天骄拱了拱手,说道:“楚小姐,我来帮你吧!”
楚天骄看了看张老爷单薄的身材,干净的外衫,笑着拒绝了:
“张老爷,不用了。
待会儿我杀好猪,您叫个人来拎两斤回去,给两位公子解解馋。”
张老爷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