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帘子旁边还有一道身影,正是尚未离去的顾翰墨,也不知他在哪儿听了多久。 “你怎么还杵在这儿,偷偷听我们说闺房话?” 顾翰墨脚下未动,神色无辜地道:“今早约好了晌午时分将庶务册子给我,我才一直在此候着,不曾想是你们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