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云墨,很多年前被发现死在两族边境,尸体周围布满了诡异的黑色符文...
\"不...不可能...\"樱空释后退一步,\"血祭之术早已失传,而且那是禁术...\"
\"禁术?\"渊祭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包含着太多痛苦,\"对我来说,有什么是真正的禁忌吗?\"
深渊的岩壁上突然浮现出微弱的荧光,照亮了渊祭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不是刚才留下的,而是陈年的旧伤。
樱空释这才注意到,渊祭右脸下方有一道几乎延伸到颈部的疤痕,形状像是被什么利器刻意划出的符文。只是很浅,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
\"出去\"
樱空释感到一阵眩晕,冰焰石在他掌心发出刺骨的寒意。他一直以为是渊祭故意为之,甚至不惜发动血祭...但如果真相是另一番模样...
\"证明给我看。\"樱空释咬牙道,\"如果你说的属实,证明给我看!\"
渊祭深深看了他一眼,突然抬手撕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在心脏位置,一个与樱空释身上印记一模一样的灵纹正在微弱闪烁。
\"共生咒...\"樱空释倒吸一口冷气,\"只有至亲之人才能结下的...\"
\"看明白了?看明白就滚出去\"渊祭轻触那个灵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有了这个印记,我看你怎么走上和云墨那个傻瓜同样的路。\"
深渊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远处传来岩石崩塌的轰鸣。渊祭脸色一变:\"血祭被中断的反噬开始了,我们必须继续往下!\"
\"
\"真相。\"渊祭简短地回答,\"关于云墨,关于冰焰族真正的历史...\"
在深渊最黑暗的深处,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樱空释不知道,但他第一次对自己固有认知产生了动摇。
而走在前面的渊祭,背影依然挺直,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