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能，小牧其实单靠操傀师上的造诣，本有实力可以胜你，但他担心，会打击到你的自信心？”
“你这句话说的，也挺伤人的……”
陈天林白了眼李轩辕。
继续问，“我好歹是个大帝，他只靠操控那百具傀儡，不亲自登场，就能胜我？”
“你是没看到，他刚才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我甚至怀疑，小牧是不是长了个无尽丹田，精神力，更是顶级中的顶级！”
李轩辕说出所见所闻。
“无尽丹田？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
陈天林笑笑，不当一回事。
“除此之外，你难道没发现，影傀在与你交战时，不断学习你的攻击招式，并进行优化，反过来对付你？”
李轩辕扭头问。
“这……”
陈天林哑言，的确有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依我看，小牧在操傀师上的造诣，没准，不比主修的境界低多少。”
说不说是李轩辕的事，信不信，那就是陈天林自己的事了。
比大帝境，更强的操傀师手段？！
陈天林闭口不言，若有所思。
“而且，你当真觉得，仅靠那百名影傀，对付得了，你我头顶这条千丈金龙？”
抬头示意。
“杀死简单，征服？让圣兽为人族效力，又谈何容易？”
“……”
陈天林再度沉默。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行了，别想太多，走，吃酒去！”
李轩辕让陈天林高兴点。
有这么个天骄之子，应当高兴，应当庆祝才是！
怎么愁眉苦脸的？
陈天林不高兴吗？
他当然高兴！
只是，五官的灵活度，不足以诠释出他此刻的心路历程……
关闭窥天镜。
确认陈天林没有要让自己提前继承圣主之位的打算，陈牧长舒一口气，“呼，万幸，还好及时收手，不然，就得被迫当圣主了。”
被迫当圣主？？
“……”
叶倾城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