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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将这些称呼为一种艺术。”
施耐德的声音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球死死压在地面上，“最后一名受害者是一位fbi的探员。
他似乎抓到了这个凶手露出来的马脚。
但对方是一名失控的混血种，因而将那名探员以艺术品的形式重新活在了世上。”
约书华看着那墙壁上的鲜血淋漓，凶手的心理素质必然很好。
扭曲的面庞残破不堪的身躯，断却的四肢和焦黑的痕迹。
没有光线的世界下照片上所记录的仿佛不再是人间。
死者左手高高竖起，比起了中指。
试着抓到我。
“这是一场挑衅。”
约书华道。
“不，这是一场宣战。”
施耐德沉默了片刻，随后如法官手中的法槌落下定音。
“我们也曾派人追踪过他，但很明显他的反侦查意识很强，我们没能追踪到他。”
“还有执行部抓不到的人。”
这一回轮到约书华意外了。
“执行部不是神，想要追踪到什么就能追踪到什么。”
施耐德倒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他把我们的人当成了那些追踪他的警探。
甚至屡次在常人面前暴露出龙族的秘密言灵。”
“他的言灵是什么？”
“言灵·炽，极度的高温。”
约书华顿住，看着照片上那焦黑的痕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