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献心中震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证据造假竟然被陆武知道了。
宣献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陆武,我们可没有证据造假,我们是找到实实在在的证据,你休想诬陷我们。”
“是不是诬陷你们,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只要你们敢把他们送进公安局,我就敢起诉你们,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陆武语气冰冷呵斥。
宣献抓狂,他好歹是纺织厂保卫科的科长,竟然被撵狗一样撵出灯丰院,简直岂有此理。
当走出灯丰院,宣献放下一句狠话:“陆武,我们走着瞧。”
宣献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灯丰院,大概十几分钟左右,他回到了纺织厂。
宣献进入纺织厂,就赶紧来到萧浩的办公室,并且‘咚咚咚’的敲门。
萧浩喊道:“进来。”
宣献推开门,进入萧浩的办公室。
萧浩看到宣献脸上的巴掌印,他询问:“怎么回事,谈崩了?”
“厂长,确实谈崩了,为此,陆武还狠狠给我一巴掌。他还骂您是老逼登、他还说让您吃屎。他还说,他宁愿把这笔钱捐给陆员村,也不会给您一分钱好处,他还要断了纺织厂的鱼肉、猪肉供应…”
宣献把与陆武的谈判,挑重点说了出来,其中有添油加醋。
萧浩听完宣献的诉说,他的鼻子都气歪了。
萧浩是要拿捏陆武,他是需要得到好处,他现在就算把陆屯、陆顺等人送进公安局,他能得到什么?
再者,纺织厂的员工今后没有鱼吃、没有肉吃,他们不会恨死萧浩?
萧浩没好气说道:“陆武不愿意,价格是可以谈的,你是个死人吗?”
“厂长,我跟陆武说了,他可以谈价格。但是,他说不想被你拿捏,所以他要从一开始就不被您拿捏。对了,陆武还说我们证据造假,只要我们敢把陆屯、陆顺等人送进公安局,他就敢起诉我们,他还要把我们送进去…”
宣献又是一番诉苦,又是一番添油加醋。
如果是前些年,厂长的权力非常大,有权力把陆屯、陆顺等人送进农场。
近几年,工厂高管领导的权力开始弱化,商业与政治分家,萧浩能给陆屯、陆顺等人定罪,但是量刑却必须走司法部门。
陆武不接招,这就让萧浩头疼了。
但是,不能雷声大雨点小,就算恶心一下陆武也行。
萧浩怒气说道:“陆武既然不上道,那么也不用跟他客气,把这些人送到公安局,把陆屯等人交给翟琸,千万不能交给安敬、安肃,知道吗?”
“知道,一定不辱使命。”
宣献的心里在打鼓,因为他知道,陆武至少在公安局有人,比如安敬、安肃,难怪了陆武有恃无恐。
萧浩继续交代:“把他们送进公安局之后,就立即去陆员村,把消息告知陆员村的人,让陆员村的人去找陆武闹。”
“厂长,您这一招高明。只要陆员村的人找陆武闹,陆武就不得不低头。”
宣献满脸高兴,他离开了萧浩的办公室,他命令保卫科的人,把陆屯、陆顺等人带走,送进公安局。
池鹿原本在扫厕所,当得知忠实的属下汇报有关宣献的行动,他离开了厕所,他赶紧向郁洛的办公室奔去,并且急切的‘咚咚咚’敲门。
郁洛听到敲门声音,他喊道:“请进!”
池鹿推开门,进入郁洛的办公室。
郁洛见到池鹿慌里慌张,他询问:“怎么,出事了?”
“副厂长,确实出事了。厂长让宣献代替我的职位,这才半天时间,宣献就证据造假,把陆屯、陆顺等人抓起来,现在正送往公安局,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反击了?”
池鹿急切的向郁洛汇报。
郁洛怎么都没有想到,刚刚上位的宣献动作这么快。
郁洛沉默几分钟,然后询问:“池鹿,你可有反击证据?”
“有,陆屯与陆顺等人每天工作,我这里都有记录,只要把他们的工作记录提交上去,造假证据就现形了。”
池鹿为了事后能恢复岗位,他早就暗中做了准备,就是他的心腹都不知道。
郁洛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笑容:“带上你的证据,我们现在就去找陆武,至少宣献死定了。萧浩不死,也得扒下一层皮。”
“好的,副厂长。”
池鹿激动坏了,他就等这一天,每天都度日如年,现在终于可以出手了。
池鹿赶紧跑出郁洛的办公室,没多久就拿着一份文件,小跑进入郁洛的办公室。
郁洛与池鹿没跟萧浩打招呼,就离开了纺织厂,火速来到了灯丰院,并且紧急敲响灯丰院的大门。
陆武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陆武知道郁洛、池鹿来了,所以亲自来到前院,把大门打开。
“郁哥,里面请。”
陆武把郁洛、池鹿请进灯丰院,在前院的石桌给郁洛、池鹿上茶。
郁洛询问:“陆武,你可知道,陆员村的10个人,已经被宣献送进公安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