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房宅可真热闹啊,我没来晚吧?”
“大人能屈驾来此,真乃我房宅之大幸。”
义子笑脸迎前。
可县令并不买他的帐,错开身子走进屋内。
“老房,还没死吧?”
“有劳老哥了。”
这短短的俩句话,让在场的人一窒,方、李俩位老爷见阵仗不对,早早地逃离。
难怪了,难怪在本地经营几年的房家能一直压着他们方李俩家,合着县太爷是房家后台。
俩位老爷暗恼义子不明事理,现如今的他们只希望房老爷不要秋后算账。
县令轻哼一口,细数义子罪状,“勾结外人,侵吞家业,此罪一;唆使女婢,残害亲族,此罪二;目无尊长,不侍长辈,此罪三;数罪并罚,判你个流放都绰绰有余!”
义子哈哈大笑,“都说官字俩个口,您这般颠倒黑白,无凭无据,栽赃陷害!
我乃当朝秀才,小心我告你个徇私枉法!”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官差中走出一位少年郎,粗衣麻布,很不显眼。
可县令却恭敬地给少年郎鞠躬,让众人不得不高看他几眼。
少年郎拿起碗片,用尾指点了药汁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确实是致人哑巴与精神失常之物!”
“胡言乱语!”
义子知道里面之物,他自信便是御医都无法检验出,而现在这少年郎却出言断定,义子自信对方是在诈他。
这话落到县令耳中,县令不乐意了,“哼!
你可知道他是谁!
他乃镇妖司余大人。”
众人大吃一惊,连义子的眼神都开始变得不坚定。
林乐挠了挠头,扯了扯青黛的裤脚,“镇妖司,那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