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棠面无表情地开口。
和容行待久了，板着脸不笑的时候，和他有几分相似，但不怒自威的表情，又是从顾晏锦身上学来的。
“这也是你们的人吧！”
方若棠明知故问，让容行把白狐放了出来。
白狐奄奄一息，但已经清醒过来了。
毕竟刚才这一会儿，他虽在容行的身上，但容行和方若棠贴得那么近，他同样吸收到了方若棠身上的灵力。
此时竟好了一点。
只是妖丹被挖，身体注定孱弱，再也没有修炼的机会。
“少主！”
在场的幼崽都认出了他的本体。
一个个猩红着眼，亮出了爪子。
不等这些幼崽做出让方若棠不高兴的事情，白狐就已经将方若棠认了出来，狐狸的面容下，眼神有些复杂地出声。
“是你，你救了我？”
“嗯！这些，也都是我救的。”
方若棠朝着那堆不冷静的幼崽点了点。
白狐看了他们一眼，低语了几句，幼崽一个个便安静了下来，明显是听话懂事的模样。
他这才看向方若棠。
“多谢你救了我们。”
方若棠摇摇头，现在也不提要契约白狐的事了。
她不说话，白狐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吃了这么大的苦头，白狐现在别说说话了，连呼吸都吃力，丹田处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神智时刻在涣散的边缘。
“可、可否请你将我族幼崽平安送回族地，届时你可在我们狐族挑一只喜欢的白狐契约。”
白狐没有忘记这人喜欢他。
方若棠挑眉，“随便挑？九尾幼崽也行？”
刚才这么一下时间，小镜子已经把九尾幼崽指了出来。
这些幼崽中，明显有幼崽知道这只九尾的身份，有意无意拦在它的前面，形成一个三角保护圈。
可惜，都太弱小了。
“你……”
白狐眼神陡然变得犀利。
方若棠耸耸肩，坦率地说：“刚才救你们的时候，听说的，我就是有点好奇九尾幼崽是什么样，好不好看？”
白狐盯着方若棠干净的双眼。
里面没有一丝丝贪婪，在她身上更感受不到任何的恶。
他犹豫了一下，挣扎说：“这事，我做不了主，要回族地，请族长做主。”
方若棠脸上闪过一抹讶色。
有点不好意思。
她就是随便说说。
全族的希望，她怎么可能将其带走。
她做不出这种事。
当下也说了出来。
“不用，我只是没有见过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