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醒过一次,已经听陆江亭说了事情始末。
此时看他这样,双眼不过无视了一瞬,很快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理智,严谨地说:“如此也好。”
“师兄……”
秦鸿延看着陆江亭,示意他余下未出口的话,便不用说了。
“这几日正好在宗门上下多多走动,对内部情况多多了解打听,若是……便把那些送出去的弟子都召来吧!”
“师兄,那样的话,我们天罡门就不复存在了呀!”
“无妨,人在便可。”
秦鸿延一个不看重门主位置的人,本来就不在乎这些虚的。
而陆江亭又一惯听他的话,犹豫挣扎了一下,也听话的执行,白天拖着一个病体,积极地打入内部。
无忧等人都盯着他,但看他没有什么恶意,也就没有阻止,反正天一宗,事无不可对人言。
只是陆江亭越了解表情就越诡异。
他的心情,也只有和当初刚来天一宗的江望舟有得一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