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骆夏抱进了怀里。
男人的手掌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温柔又心疼地低喃:“辛苦了。”
听着她的话,他想起了高三那年她在教室里伏桌埋头学习的模样,也记起了她为了多省些时间留给学习直接剪掉了及腰的长发。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更加地努力。
向暖莞尔笑,回抱住他,轻声说:“其实我很感谢那时候那么拼命的自己。”
“也很感谢你,阿夏。”
骆夏用前额抵着她的,微微扬了扬下巴,在她唇瓣上啄了下。
向暖的脸上盈着浅笑,语气像说悄悄话似的轻然,问他:“高三那年你应该过得还算轻松?”
“嗯……”
骆夏组织了一下措辞,回她:“也会刷题巩固,但远没有你刻苦。”
向暖轻笑揶揄:“你是在安慰我吗?说的这么委婉。”
骆夏也笑。
“哎,”
向暖往后仰了仰上半身,手抵在他的肩前,特别好奇地问:“你就没有什么弱点吗?”
“怎么感觉你做什么都信手拈来。”
上学时是公认的学神,各种竞赛奖项拿到手软。
半路改变志愿学医,比计划提前回国工作,成了很出色的医生。
私下会唱歌会弹钢琴,打篮球也十年如一日的棒。
好像做什么他都可以做的很优秀。
骆夏眉宇疏朗地笑望她,说:“有啊,只不过我扬长避短,没暴露过弱点。”
向暖更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弱点,眼巴巴地瞅着他问:“什么?你告诉我。”
骆夏偏开头笑,摇脑袋,“不要。”
“说吧,”
向暖的手滑到他腰身,轻轻拽他的衣服,像在撒娇,“阿夏,说啊。”
骆夏被她央求的无奈,抿了抿嘴唇,又松开,这才开口,如实告诉她:“你擅长的。”
向暖没听明白,愣了下。
她擅长的?
什么?
骆夏看到她眼神茫然,一副不懂的样子,哭笑不得。
他伸出手指在她的眉心处轻轻戳,笑着问:“傻了啊?”
“什么我擅……”
向暖刚说了半句话,忽而住嘴,格外惊讶地瞪着他。
骆夏挑了挑眉,“理解了?”
“你是说……”
向暖怀疑地问:“跳舞?”
骆夏别开头,声音略闷地“嗯”
了下。
向暖还是不敢相信,脸颊上挂着笑,“真的假的啊?”
“真的,”
他无奈道:“华尔兹我还勉强能应付,你跳的那种,我完全不行,街舞也不行。”
向暖跳的是现代流行舞,可飒可性感,律动性很强。
和舞会上舒缓的华尔兹舞步差别很大。
向暖忍不住笑。
“别人知道吗?”
“只有家人知道。”
他见她笑个不停,十分无奈。
向暖把脸埋进她胸前,上扬的语调含着明显的笑:“啊……怎么办,你这样说我更想看你跳舞了。”
骆夏:“……”
“你什么恶趣味?”
他被她气笑。
向暖从他怀里仰头,眸子如沁水般清透明亮。
她的杏眼弯着,嘴角上翘道:“那等有机会,我们跳支华尔兹吧,好不好?”
骆夏低叹,拒绝:“不要。”
“要。”
她鼓了鼓嘴巴,“要的。”
“阿夏,我想跟你跳舞。”
向暖的眼帘轻眨,话语认真。
骆夏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答应。
“行吧,”
他说:“但我只会慢三步。”
“ok!”
向暖开心地比了个手势,“我们就跳慢三。”
“还有可能踩到你。”
他提前给她打预防。
向暖眉眼弯弯的,毫不在意:“没事,我会踩回来的。”
骆夏:“……”
他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咬了口,没松嘴。
听到向暖吃痛哼唧,骆夏从喉间溢出闷笑。
后来俩人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
大概是昨晚在医院做手术到很晚才回家,今天一早就起来准备来这里,骆夏跟向暖聊着聊着就睡了过去。
向暖给他盖好被子,坐在他身边看了他一会儿,而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出卧室。
向琳已经睡醒,正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喝水。
向暖走过去,在向琳身侧坐下来,也倒了杯水喝。
向琳温和地笑着问:“骆夏呢?”
“睡着了,”
向暖说:“昨天有台手术做到凌晨才结束。”
向琳轻叹,心疼道:“当医生确实累。”
沉默了片刻后,向暖时隔多年又一次对向琳提起:“妈,应该对秋姥姥还有印象吧?”
向琳正蹙眉回想着,向暖又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