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提醒道，眼中满是温柔。
楚凡闻言一脸纳闷，眼中满是疑惑。
“昨日见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闻听此言，顾念惜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还不是因为殷晴那丫头又惹出了事端。”
“殷霓裳不是一直看着她吗？怎么还由着她胡来？”
楚凡说话的语气中有些不悦，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
只见顾念惜没好气地横了楚凡一眼，嗔怪道：“殷霓裳也是凡人，人有三急，哪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殷晴？”
“再说了，她也不能拴着殷晴不是？”
论岁数，殷霓裳是殷晴的堂姐。
在一定程度上能压制住殷晴，但是顾念惜说的在理，殷霓裳再是殷晴的克星，她也是个凡人。
确实不可能做到时时刻刻都守着她，而且这殷晴狡黠奸诈，想要时时管住她，谈何容易！
想到这里，楚凡就头疼的不行。
“那这次殷晴又干了什么坏事？”
面对楚凡的追问，顾念惜叹了口气。
“她说庭院河里的鱼太瘦了，吃着没有嚼劲，竟然把秋妹妹辛辛苦苦晒的药，全都丢到河里喂鱼了！”
“秋妹妹知道后，气得脸都白了，差点就跟她动起手来，幸好被绮梦妹妹及时拦住。”
顾念惜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气愤。
此话一出，楚凡心中顿时明了。
秋白芷身为医者，这一生最大的兴趣和心血都倾注在学医和制药上，殷晴此举，无疑是触碰到了秋白芷的底线，也难怪秋白芷会如此生气。
“你们当时就不该拦着白芷，就应该让她出手教训教训殷晴！”
楚凡冷冰冰的说。
“啊？”
顾念惜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凡讪讪一笑，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会尽早过去一趟的。”
顾念惜闻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